秦司用双手的食指分别拨弄着两颗坚硬滚圆,深红色的乳头,仿佛戏耍一般漫不经心,却将胸膛上的每一丝细节都印入了眼底,并且——如实讲述了出来。
秦司眯起双眼,将眼前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纳进眼底,眼睫轻颤,咬了咬嘴唇,将原本恰到好处的颜色咬成嫣红,意味不明地说道:“怪不得——一开始不给我看呀。”
“那江哥就要好好地回答我的问题哦。”
有些细微皱痕的眼角,深沉醇厚的眼眸,全身上下精心打理过的毛发,偏高的皮肤温度,江觅吞独有的气味......
“也不知道能不能穿到以前去......”
“嗯...”
这样说着,他有些苦恼,颇为郁卒地说:“好亏!我怎么一直到二十一岁才遇到你呢,如果早几年......十五岁的时候我也可以做的!这不是平白无故少了好多年么......”
完完全全地,被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呢。
可惜年轻的爱人却不愿意放过他,在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他的窘态之后,突然伸出了食指——点在了他的乳头上。
这是一具脱下衣物后,无法掩藏淫靡与情欲的身体,糜烂的色欲气息从一寸一寸的皮肤中透显出来——十二年后的江觅吞,是一颗归属于秦司的熟透果实。
......哦?
里里外外都被人尝了个遍,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处处留着别的男人的痕迹呢。
江觅吞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摇摇头并不言语。
“江哥摇头是什么意思嘛?没有每天都舔,不想告诉我?还是说——”
江觅吞全身的衣物无声之间很快就被秦司剥得一干二净,包括内裤袜子,最终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年轻人眼前。
等到秦司轻微地挣动着被他握住的双手时,他才恍然回神,眼眸中蕴含着的沉溺与执迷却迟迟无法消散。江觅吞松开了双手,年轻人的手指修长优美,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衣物下摆,无声地询问他。
江觅吞呼吸一滞,清晰地听见了年轻人如是说道:“唔......颜色好深。”
江觅吞一丝不挂地靠躺在床头,似乎对于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来自十二年前爱人前袒露身体有些窘迫。尤其在自身不着寸缕时,秦司却穿戴得整整齐齐时,他难堪地垂下双眼,呼吸逐渐沉重,羞耻与羞臊不可避免地缠上了他——仿佛他在不知廉耻地勾引年轻的小孩一样。
最后这些话说的很是小声,几乎与自言自语差不多,江觅吞并未听清,秦司却不准备将这些很有点“大逆不道”的话再复述一遍,他一脸清纯地笑了笑,十分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白皙的皮肤,唇红齿白的年轻模样果然让江觅吞一怔,再也没有心思追问他刚刚的话语。
“真的吗?每天?他
“咦,江哥,牙印还没有消哦。”
他偏着头沉默不语,放下双手垂在身侧,默认了。
“这么爽,我肯定要做到做不动了为止。”
“胸变厚实了,乳晕也很大......”
秦司打量着眼前的身躯,摸着下巴如此想到。十二年后的江哥身材与他记忆中并没有太大的出入,有不少锻炼的痕迹,看得出来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放松身材管理。这具四十五岁的身体保留着赏心悦目的肌肉线条,并不虬结也不扎眼,每一处的皮肤与肌肉都恰恰合适,皮肤温热光滑,或许说不上细腻,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是成熟,儒雅的中年男性所特有的气质。
秦司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各方面都“硬”得不行,一瞬间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嫉妒未来的自己。
“怎么还不止一个牙印,连乳尖上都有。怎么,他每天都会舔吗?”
以及长年累月的欢爱留下的,无法抹去的痕迹与证明。
“嗯!”江觅吞粗喘一声,那两处敏感的乳尖被狠狠一捏,本应是吃痛的喘息,但下身的性器却是诚实地微微一弹,可惜好像筋疲力尽一般,弹了弹却没有勃起,依旧可怜兮兮地萎缩着。
秦司撅着嘴状似赌气道,双手并用,捏住了两颗小葡萄一样的乳头,加大力度提起一捏——“你的意思是不关我的事?”
尽管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年轻人是他的爱人。
秦司乖巧地垂下了眼眸,手很“规矩”地提着衣物下摆缓缓掀起,在江觅吞看不见的角度却是抑制不住地勾起了唇角,乌黑的瞳孔中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看来装嫩卖乖这一套,不管对于什么时候的江哥都很有用嘛。
四十五岁的江觅吞与情人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看来也早已明白表面无辜乖巧的情人,骨子里却是带着狡黠与坏的,他左右为难地咬住了牙,最终还是在心爱的情人前放下了羞耻,哑着嗓子低声回答:“......不是不关你的事。”
“他每天都会咬你的胸吗?含住乳头再吸?”
过于详细的描述让江觅吞感觉到些许臊意与难堪,他迟疑了一瞬,终于还是点下了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