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妈把手伸出来!”
年的男性躯体的重量再怎么样也让他一时难以挣脱开,抓着他的手让他连个着力点都没有,甚至还......
麦姚脸涨得通红,差点被这小骚货哼得腿都软了,男人不能随随便便让老婆撒个娇,骨头就软了,他硬撑着梗住了,一动不动。
插他那儿!
没有水不够润滑的话,多插插总会流水的。
“才.不.要.~”
秦司被他扭得性起,麦姚挺着腰要动不动的,欲拒还迎一般。他本来在床上就不太能绷得住,很容易被撩拨,深夜,黑暗,熟悉的家,麦姚,这一切的一切给予他的感官刺激极大,他早就硬成笔挺一根,冲天翘得老高,让麦姚一扭一勾,鸡巴又胀得粗了一圈,几乎硬得发疼。
秦司肤白颜好,长腿细腰,未语先笑,哪儿哪儿都好,只可惜是个1,鸡巴还贼大。
麦姚不动了,直着腰半抬屁股,就是明晃晃一副任由施为的姿态,身上的皮肉也绷得紧紧的,又紧张又期待的样子。是以虽说没怎么扩张好,性欲大发的秦司闷头着扶好鸡巴,硬插之前他轻轻巧巧地揉了揉穴口,还笑了笑,有点讨好的意思。
“姚哥哥,要忍一忍哦。”
秦司也听见了,
秦司开始迅猛地挺动腰身,无法全根没入,每次都会留下小半根在外面,他也不管不顾,每次抽插都会狠狠顶撞阻碍在前面的软肉。鸡巴进出的时候不算多么顺畅,抽出时总会带出去些许肉壁,秦司用手摸过,不曾流血,只是穴口肿了点,不松口地咬住了自己的鸡巴,他手指触碰到肿起的穴肉,还好奇地摸了摸被他鸡巴带出来的娇嫩肉壁。
现在他可不会像以前一样,还疑惑地问过江觅吞,“为什么我插着插着挡着我的软肉就没有了,可以整根进去了”,秦司轻笑着去亲麦姚,他使坏之前总要给人一个甜枣,麦姚嘴唇紧抿,呼吸粗重,他慢慢吞吞地把麦姚的唇仔细舔过,又顺着脸庞去亲吻他的耳垂,柔顺的黑发蹭着麦姚的脖子,温吞缱绻。
没有润滑剂,没有rush,扩张也仅仅是用了几根手指。秦司挤进去的时候被夹得背后麻了一片,龟头被又紧又热的肠肉牢牢裹住,既像在抗拒他,又像在欢迎他。麦姚似乎情绪波动很大,呼吸一声快过一声,连带着菊口与肠肉都在舒张收缩,秦司将将插进去一多半,就到了底一样,前头堵着嫩肉,不让他再向前了。
秦司现在可以快乐地脸埋胸肌了,这蹭蹭那蹭蹭美得都快冒泡,手指探得越急,抽插抠挖,虽说没有多湿滑,但也能勉强塞进去四根手指,应该可以插了......吧?
麦姚那会儿上手撸的时候就觉得大,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比自己要大,现在用“那个地方”亲自去感受,就更觉得尺寸简直离谱。他僵着进退不得,那该死的玩意儿正肉贴贴地顶着他,烫的他都觉得自己要熟了。他想扭着躲开,但秦司抓得紧,他一扭反而让那根鸡巴在他股间,抵着后门蹭来蹭去,仿佛是他在主动把屁股送上去一样。
麦姚有点慌乱地睁眼,他咬紧了牙羞耻于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被人操得腰都挺不直,躲也躲不开,头顶时不时还会撞上前方的床靠背,让他感受既丢脸又慌张,尤其是两人结合处的声音越来越响,仿佛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了一样,怎么能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发出黏腻的水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奇怪的声音 ,听不出来是“滋”还是“噗”,只是挺响的。
麦姚被顶得不断往前移,年轻人腰力重,抓着他的腰侧往回拖,往自己胯下塞,偏偏又顶不到底,鸡巴火热粗壮,跟烧火棍似的往里捣,每次往里插的时候,他几乎能听到身体里发出钝钝的响声。疼是疼的,但又说不上多疼,同样也是钝钝的疼,更多的反而是撑得快要裂开的饱胀感与尖锐地刺痒感更加鲜明与难熬。他不自觉地越夹越紧,想要把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性器夹住,再推出去,肠道一收一缩地蠕动,屁股里的鸡巴却没有被排出去,甚至有种越插越深的感觉,连那种钝钝的声音都越来越响。
年轻人在床上的行动力不容小觑,更别说是个色心上头的年轻男人。秦司坐起身来,掰开麦姚的双腿,原本就被摆成M型的双腿大敞开之时,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两人也都明白这该是怎样一个淫秽又下流的姿势。
秦司还凑到他耳边哼哼,声音轻且细,说让他“再扭扭,真舒服”。
秦司抓着他的膝盖弯往后扽,卡在臂弯之后,扶着鸡巴便往里硬挤。在黑夜里做爱就有这么一个不好的地方,对于陌生的身体,找不到入口的时候连对准有时候都做不到。秦司捅歪了好几回,不知道是没找准还是穴口太紧就不进去,好几回都滑开了,搞得麦姚股间湿漉漉火辣辣一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仿佛是说,他知道他会疼,所以提前卖乖,但停是不会停下来的,所以麦姚得受着。
日!
但秦司劲猛,即使滑开了都能把麦姚顶得往前一移,等到试了好几回,终于一只手摸穴口,一只手扶鸡儿,圆硕的龟头抵住紧闭的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