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地惊喜,抬头看回他的脸,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把头扭到了一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我有一种扑上去把他撕开咬碎的冲动。我
“你等等……呃,我看看……”我抱歉地安抚他,回头四周望了一圈,最後我找了一个交军的头盔,还从一个师兄屍体的腰间拿了条汗巾回来,把那小子的脸面脖子仔细地擦了一遍,把他脑袋旁边混着呕吐物的那些泥土抹走,然後让他侧起身子,拉下他的裤头,扶出他的鸡鸡对到头盔里让他尿。
可是他努力了半天,只是多滴出几滴水出来,那屌子在我手里憋得一动一动的,看上去很是艰难,充血也消不下去。“可以了……”他又试了几次,最後小声说道。
“怎麽了?很痛麽?”我把手抽了出来,之前他屌头漏出了不少粘液,涂到了我的手上,我原以为是普通的鸡巴水,没想到拿出来一看发觉是一种带着血丝的淡黄色稠液,让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他下面的伤看来当真有些严重,我刚刚不会是在伤他吧?
旁边这交兵是之前被李班压在身下的那家伙,也被绑在这车轮上,就躺在这个高个子的旁边。这小子的脸好嫩,虽然不算很白,但非常干净,看上去像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但居然是个上士,这么多交兵我一路看过来他的军衔算是最高的了,当真有些意外。他本身长得是我喜欢的类型,这个时候暴突的眼睛顶前的舌头和不断吐出的白沫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我心动,全身还在不断地抽搐着,裤裆被里面那根巨大的肉棒高高地支了起来,硕大饱满的龟头在了他那帐篷的顶部显出了形状,上面还有泥印,大概是刚刚阿黄踩的吧。他脚上的胶鞋已经被踢到了一边,看来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挣扎,露出的两只穿着深蓝色短袜的脚现正一下一下地在地上抖动痉挛,两个裤管被卷到了膝盖附近,和他那裤裆搭配在一起效果分外的好,没几下子就把我原本就开始翘起的屌子完全看硬了。
这小子的呕吐物看来是堵住气管了,他开始闷咳,导致身体不断的震动,这样下去恐怕会被呛死,我走上去把他的身子侧了过去,揽起他的脑袋让他把喉咙里的东西咳出来,然後又伸了一只手下去帮他揉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一边睾丸好像有点变形,我稍一用力他就痛哼出来,为了更好的效果,我解了他的裤头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给他揉,他屌子和卵蛋的手感不错,阴囊可以被一手包住,非常就手,屌子也是真的大,又长又粗,有些微微的下弯,似乎上部比下部稍微大了那麽一点点,屌颈附近裸露出来的屌肉正好一指宽,把手指压进去,能明显感觉到他屌子兴奋的颤抖。龟头好大,肉冠边缘又滑又软,按下去,很快就能触到里面那饱满的内核,极具弹性。到了最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帮这小子按摩还是摸屌了。
“屙,尿……”他挣扎着,拉着舌头,别扭无比地挤出了这句跑调的通用语,整张脸已经是通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子下面,我第一时间没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他拼命地想把头往外扭,想把身子侧起来背向我,我赶忙压住脸上的笑容,把他放到地上。
“%#%¥&……”
“喂!你没事吧?”我问了一句没反应,更加的担心,揽起他的头看着他的脸追问道。
我无语,看他脸上依旧一片通红,全部皱到了一起,气喘吁吁的,一副痛苦的模样,我想了想,看着他的那个屌,握在他屌身上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重浮躁的心跳脉博。我的手自发地用拇指去扫了扫他的马眼,又用两他屌头上纵向压了两下,他整个人一通乱抖乱挣,居然一下又喷出了几滴尿液。
“哈?”他说得实在太小声,又是交州话,我根本听不清楚。
这小子的脸有些红了,别开了脸,他当真挺可爱的,我感觉我的嘴角有无限往上勾的趋势。“怎麽了?是不是很痛?”
大男人会有这麽一幅模样,也不知刚刚阿黄使了什麽手段。他看我没什麽动作也渐渐放松了一些和我默默对视,而我的注意力却很快被另一个交兵吸引了过去。
“啊……”这小子在我臂弯里发出了一声呻吟,两脚开始乱蹬,挺起了身子把屌子往我手里拱,头仰到了我的手臂外侧,将他细嫩的咽喉完全展露出来,那显眼的喉结就在眼前上上下下不停地蠕动着,看上去就像个可口的果实,召唤着我咬过去。
“等等,别……”这交兵说的是交州话,但这两个句我还是能猜得出是什麽意思的,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普通的呻吟乱喊,但他後来的身体不要命地挣扎,还带上了哭音,我不得不停下手。
……可以你个大头鬼,当我傻的啊……
“拉不出麽?等等……”我让他躺平回去,把他的裤子彻底扒了下来,团成一团垫到他的屁股底下,再次翻起他的身子,把他的一直脚抬起,让他胯下张开,对着那钢盔使劲。
这小子的屌子好红,龟头和屌肉都发紫了,绝对不是正常的颜色,看得我有些暗惊。他哼了一声,似乎正在使劲,可是屌头憋了半天才挤出了两波腥黄的尿水,比射精还不如,加起来恐怕就几滴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