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相对于宿醉的头痛,方成秋决定牺牲屁股。
事实证明他又小看陆伍了,这人哪管你是不是在阴暗处,几乎每替喝完一杯就找机会摸一下或掐一下屁股,每次抗议都被他动手的时机证明无效,因为他每次都会在别人视线的死角伸出魔爪。
看着满庭院喝得高兴的宾客方成秋轻皱了皱眉,他现在浑身不舒服,特别是下体,之前没机会清洗,内裤里面黏糊糊的,情动时候陆伍手掌挡不住有几缕淫夜沿着大腿流下去,现在清晰的感觉到流过的地方干固了的感觉,陆伍偷捏屁股就算了还得寸进尺的摸到下面,在没人看见的角落用力抓揉几把,加上喝了几杯酒,现在是一股邪火闷在身体里,难受得很。
陆伍看在眼里,跟周围的人说跟少爷去别处走走,散散酒气。于是两人散步走出人群,一到没人注意的角落,陆伍立马拉起方成秋往今天那个树丛赶去。
两人刚到树丛边,以为没人的地方却传出一阵呻吟伴随着肉体的啪啪声和口水的翻搅声,在这安静的角落听上去特别淫靡和惹人想象。方成秋还来不及脸红,就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和低沉的闷吼,声音里饱含欢愉和满足,接着就是两个男人的交谈声,没说两句就停下,传出亲吻的声音。
陆伍可没兴趣听别人的活春宫,搂过方成秋在他耳边吐气:“你的房间在哪?”
方成秋敏感的抖了下身体,突然意识到这是他家,他有个从小睡到大的房间,为什么要跟别人争一块空地?
两人离开后树丛里的那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激情,完全没发觉有人来过。
一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两人就火急火燎的相互撕扯对方衣服,陆伍扯下方成秋外裤,伸手一探,骂道:“骚货,内裤湿得都能捏出水了。”
方成秋脸一红,嗔道:“还不都是你。”他们从树丛过来一路上陆伍都在动手动脚,一会揉他屁股一会伸手进衣服摸他腰,最后索性把方成秋按在围墙上接吻,大腿插进他两腿间,低着花穴挑逗,一会上下顶着弄,一会前后磨着玩,惹得方成秋流出淫水,不仅底裤,连外裤裆底都透着湿意。也幸好大家都到庭院活动去了,主厅没人,要是被人撞见他湿着裤子,脸都丢光了,想到这,方成秋泄恨的在陆伍肩上咬了一口,咬了一嘴硬肉,人家不疼他自己倒牙疼,不服气的继续咬,上下牙还磨合咬动,流了人家一肩膀口水。
两人本来就一触即发,陆伍被肩上传来的微小刺痛一激,“嘶”地把方成秋内裤扯烂,抬起他一条大腿,就着满穴口淫夜噗地一声整棒插入,爽得呼出口气,空虚了一夜的肉穴终于吃到熟悉的大棒,方成秋舒服得缩紧穴口,抬手环上陆伍脖子,身体更紧贴对方。
陆伍会意地抓住方成秋胯骨,上下用力地捅插对方。方成秋一脚踩在地上,一脚圈着陆伍的腰,让肉棒能更深的挺进花穴,分身在腰腹间被挤压,反而更加兴奋硬挺,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块,两颗乳粒硬硬的,在上下移动中擦过陆伍硬硬的胸肌,酥麻不断。
插了上百下,陆伍托住方成秋圆圆的屁股,离开门边,往宽敞的大床走去,走动过程中,方成秋四肢紧紧环着陆伍,花穴死死咬住肉棒,舍不得让它脱离出去。
两人保持插入的姿势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陆伍架起方成秋两条腿,全力的抽出插入,肉棒冲开穴肉的包围,狠狠抵在花心上,转着圈的碾磨,爽得方成秋绷紧身体啊啊乱叫,主动抬起腰部,用花穴拼命吞入肉棒。陆伍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方成秋悬空的腰下,肉棒不停冲击小穴,两手沿着方成秋腰侧腹部反复抚摸,最后摸到胸口上,两只拇指紧紧压在两颗红色乳尖上,顺着方向画圈按压,拇指食指捏起乳尖转动,等两颗完全充血挺立肿如葡萄后又俯下身子,用嘴巴舌头分别关爱它们。方成秋两掌随意搭在陆伍双手上,随着陆伍动作摆动,两条长腿架在陆伍肩上,自发的在陆伍脖子后交叉勾起,随着快感的加强越用力的把陆伍往身上带,终于在一记猛击下,方成秋达到高潮,两腿痉挛般的抖动,花穴紧紧收缩,涌出一股热流浇灌着肉棒,身前肉茎一口一口吐出白液,有些还喷在乳尖上。下 体被销魂的夹紧,陆伍也不再忍耐,狠插十几下后精关一松,一柱热浪直冲而出,对着花心狠狠喷射,激得刚高潮过花穴又一次痉挛涌出水来,和着陆伍的精 液浸满腔道沿着穴口缝隙缓缓流出。
两人抱着躺在床上感受高潮的余韵,细细的亲吻。十分钟后淫性再起,陆伍抱起方成秋面对面坐着,没抽出穴腔的肉棒再次胀大硬挺,死死地堵在穴内,肉壁贴合着肉棒,能清晰感受到棒身纠结的青筋。方成秋头靠在陆伍肩上,时不时伸舌跟陆伍的纠缠,下身配合陆伍有节奏的挺动。
刚满足了一次,两人这次均能耐住性子慢慢玩。
“舒服吗?”陆伍一边挺动一边问。
“嗯……舒服……”近几个月的调教,方成秋已经能够诚实的说出性爱中的感受。
“想不想更用力更舒服?”
“想……想更舒服……陆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