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凌晨时分,高强和任祥带着剩下的两个心腹手下,把捂的浑身大汗粘粘呼呼的梁鹏和冯超从箱子里放出来,嘴仍然塞着破内裤,手在背後简单的用绳子绑起来。两个心腹扛起梁鹏、冯超在肩膀上,几个人悄悄的下了山。
山脚下,一个小山洞里,高强等人从里面推出了一辆救护车,这是高强派人昨天从山下一个神经病院偷来的。高强他们换上了白大褂,又从车里拿出两件拘束衣,任祥穿上医护服让喽罗解开梁鹏手上的绳子,给他套上拘束衣,把胳膊反拧到背後,两个小臂平行重叠在一起,长长的袖子拉回到前面打结,这样梁鹏的胳膊就动弹不得了。冯超也穿上拘束衣後,任祥给他们带上一个塞口球,带子在脑後系紧。梁鹏和冯超只能任由口水顺着塞口球流出口外。梁鹏和冯超被塞进救护车并强迫跪下,上身被按着趴在座位上,一个喽罗开车上了公路。
救护车开到公路上後一路鸣着警笛,交警以爲有急救病人,也不盘查,都被高强瞒混过去。中午时分救护车到了一条公路的岔口,这里的两个岔口一条通向邻市另一条分叉,就通向边境不远,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高强等人刚要松口气准备拐下大路从小道逃窜,突然一群武警从路两边冲上公路将公路上的车辆全部截住。几个武警端着枪让高强等人打开车门受检,车门打开武警看到梁鹏和冯超被按在椅子上,问高强怎麽回事?高强说:“我们医院是Jing神病院,这两个病人病情加重要送到邻市的医院会诊,正在发病期怕他们伤害别人,所以穿上了拘束衣,另外怕他们发病时乱咬人,同时也怕他们咬自己的舌头,连嘴都堵住了。”武警疑惑的看着车里,任祥和一个喽罗按着梁鹏他们不让他们动弹,梁鹏和冯超出不去只能挣扎着对着武警急得用劲叫喊,但口球塞在嘴里声音变得很含混,加上憔悴的神情,嘴角流着口水,没有休息好的眼睛里渗着血丝,检查的武警以爲真是两个神经病,吓的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
摆摆手让高强他们开车,车刚开没多远,梁鹏和冯超两人使了个眼色,趁喽罗转身的时候突然同时挣扎起来,一头撞倒任祥和那个喽罗,跳出车外向警察跑去,两人跑出没多远,高强和任祥同那个小喽罗追上来,冯超穿的是一条西装裤,不能迈开腿,渐渐的落在後面,几步之後就被高强按倒在地。这时远处的武警们一看Jing神病人跳车了,几个武警也向这边跑过来,高强一看说:“不好,他们过来就会露馅了,快把这个警察带上,那个武警顾不了了,我们快走。”说完和任祥架着冯超赶回车上,武警们一看医生和护士突然丢下病人跑了,领头的武警班长意识到有问题大喊着:“站住!不然开枪了!”说完鸣枪示警。
这时任祥和高强架着挣扎的冯超已经上了车,车子正在起步,落在後面的一个小喽罗惊惶失措回头就是一枪,这下武警们对着他一阵乱枪将他击毙。救护车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梁鹏跑到武警们的面前一个踉跄栽倒在迎上来的武警怀里,大家七手八脚的解开拘束衣後,梁鹏解开皮带掏出沾满口水的塞口球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通过电台得到了上级的证明,上级委任梁鹏带领这一个班的武警听从梁鹏的指挥追击毒贩,梁鹏带人沿着公路追过去,在一个拐弯处找到了翻到山沟里的救护车并且找到一个喽罗的屍体,梁鹏带着武警到沟里寻找。
高强和任祥在跑出来後,发现最後一个手下也受了枪伤,於是在拐弯的地方将昏迷过去的喽罗和救护车一起推下了山沟,然後架着冯超顺着沟里的一条小路向边境跑去。半夜在界河边终於碰到了王高和任吉,四个人一见面商量着赶紧过河,高强一面让人放哨一面问王高:“那两个武警呢?我们手里跑了一个。”王高扒开旁边的草丛,“在这”草丛里露出捆作一团的两个武警。高强说:“好,看好了,最後关头还可以当人质,过河後卖给人贩子。”说着把冯超拉过来推倒在高强身边,任祥踢了踢三个rou团说:“等把你们卖到河那边的人贩子,有你们受的,从来没有人能逃得了,他们把你们这些从国内搞到的孩子都运到中东那些石油大王那里当性奴隶。”
啪!一声枪响。一个喽罗应声倒地。原来梁鹏带着武警们赶到了。高强抓起冯超,任祥抓起大有,任吉则抓着王成国当人体盾牌,使武警们投鼠忌器不敢朝他们开枪,王高带着手下几个喽罗拼死顽抗,毒贩子们边打边撤眼看已经超出手枪射程就要过河了,梁鹏放下手枪,夺过旁边一个武警战士的突击步枪,梁鹏是支队里有名的神射手,啪啪啪!啪啪!。。。几个长短点射之後王高和剩下的几个小喽罗一头栽倒在河里,一命呜呼!但是高强等人却渡过河挟持着冯超等人进入了邻国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