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捏住他的臀部,轻打一下。示意他不妨再快一点。
肉体与肉体的摩擦,有轻轻的啪啪声响。
间奏的时候,他休息了一次,回到N档。
歌声再起,他臀部马达进入一档、加速至二档、推升到三档。
这次他没有煞车。
最後最後最紧要的关头,他跳起身来,站着,握着昊子的腰。
他快速地搓揉着阴茎,以勃起180度朝天的方向……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四股热腾腾的精液往昊子的胸口喷发。
我把他的鸡鸡接了过来,还有残留在龟头的一些精华,毫不犹豫,我吸了进去。
我正犹豫着该怎麽解决我的问题,小勤挺住胸口,指了指那个位置,我懂了这个暗示。
他坐下,我在他面前,控制好力道。
一道、两道、三道。
我气喘吁吁。两个孩子的胸口各自残留有他人的精液。
昊子先站起身来往浴室方向,然後是小勤。我隔了大约一分钟才把呼吸调匀,走了进去。
两个孩子还有点气力,他们在水花中淡淡地接吻。
浴室里,三个男人尴尬地笑着。从「好~~ 享~~ 受~~ 」那三个字到第二次洗完澡,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对话。
直到第二次擦乾身体,第二次裸体站在窗台前看雨景,第二次昊子伸腰说:
「啊,这就是人生!」
这时,也是晚餐Buffet时段开始了。
饥肠辘辘的我们,狼吞虎咽的我们,杯盘狼藉的我们,吃饱撑着的我们。
餐厅打烊,外面还在下雨,我们决定提早整理行李。
还好有这场雨,让我们能提前三天整理行李。
因为当我们把三个行李箱塞满时,还有一堆小山的物品,塞不进去!
「鞋盒丢掉好吗?」 「不要,鞋盒很有纪念价值。」
「耳机的礼盒拆掉好吗?」 「不行,送礼给别人不能拆礼盒。」
「叫国际快递寄回去可以吗?」 「不好吧,费用高到破表。」
无解,那堆小山还是存在。
突然想到,住顶级景观套房有24小时管家服务。我们住进来七天了,都没有请管家进来过。
我一向不太需要管家服务的,但这次真的必须请他上场。
管家很年轻,30多岁的青年人,进来,看到我们的烦恼,立刻想到了解决方法。
他带来两个空的行李箱,有点凹陷,说是之前客人买了新的、留下旧的。如果我们不介意,可以直接带走。
如获至宝!
我们再把那堆小山,硬塞、硬塞、硬塞,终於,塞满了。
昊子拿出相机,拍下这五个行李箱满载的画面。至少也让我们能记得,哪个箱子装了哪些东西。
浴室有个体重机,秤个重量吧。五个行李箱,72公斤。
这一定超过飞机携带行李的上限,「不过,还好,总是要付点小钱的。」我乐观地说。
总算,把五个行李箱拉链拉上,觉得松了一口气时,昊子提出一个疑问。
「老爸,我们後天要去环球影城,纪念品要怎麽带回去?」
好问题。
脑筋恢复快速运算模式:你们可不可以不要买纪念品?(你舍得让儿子失望?) 再跟管家要一个旧的行李箱?(会不会不好意思?) 乾脆再买一个新的行李箱?(好吧,只好这样罗)
隔天,天气放晴。我们取消了一个去泡面博物馆的行程,在傍晚时段血拚了一个大行李箱。
采购的同时,小勤在一家很时尚的眼镜行前驻足。
「爸爸,对不起,妈妈给我的零用钱快花完了……」
在日本配一副眼镜,大约日币10000円。其实我大可以说,回台湾我帮你找眼镜行配。但是,孩子们兴高采烈的头上,浇这盆冷水很没意义。毕竟,我最多也只省了几百元新台币。
小勤近视度数不深,大约250度。算是台湾小学生的奇蹟。昊子更厉害,这个一点都没近视的孩子,也在凑热闹地试戴眼镜。
「老爸,你看,我戴眼镜是不是有改变气质?」
我必须诚实说,昊子戴上眼镜之後,完全另一种感觉。调皮的帅气少了三分,书卷的帅气多了七分。
两副眼镜,还好昊子的不用配光,日币将近20000円。
只好刷卡了,来到日本第一次刷卡。
回国的前一天,饭店帮我们把六个行李箱请快递先送到关西机场暂存,让我们能好整以暇地去机场搭机。
回到台湾後,哪有计程车能一次载三个人外加六个行李箱。我们真是叫了两台计程车,「大队人马」地在星期日晚间七点多回来。
我在快到家的时候发现,巷口原来招租已久的大楼一楼店面似乎租出去了。还有,家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