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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皇上,後tun之力最是要紧....”霓妃弯腰瞧见鸡蛋整枚塞进李云甫後tun,李云甫肛xue重新闭起,才满意直起身子道,”....tun塞鸡蛋,方得夹缩之妙,本宫今日倾囊相授,众家姊妹倒是也可学学......”
“瞧霓妃话说的....”彩妃噗哧一笑,挑衅眼神瞄了霓妃一眼,”.....谁有闲功夫,没事tun夹鸡蛋呀?”
彩妃自顾自大笑,霞妃忍俊不禁笑出声,皇后强抿笑意,坐在宫堂正中,打圆场道,”霓妃身怀如此绝学,莫怪皇上如此宠爱,今日霓妃好心相授,姊妹们潜心学习便是.....”
霓妃翻着白眼,不以为然斜睨彩妃一眼,手扶凤冠袅袅婷婷走回檀木椅落座,绿衣宫女连忙奉茶。
“这人呀......”霓妃接过茶盏,嘟嘴朝茶杯呼口热气,眼睛滴溜溜转,嫣然笑道,”....就怕人老珠黄又不长进,成日只知怨恨失宠,这就难救!”
彩妃脸色一变,霓妃却笑yinyin啜了口茶,朝厅堂中蹲着马步的李云甫喊道,”夹紧罗!”
李云甫面红耳赤,想发作却又不敢,双肩被力大气粗的绿衣宫女拽着,露出下身,蹲起马步,tun中鸡蛋饱胀肠腹,却不敢放松tunrou,紧夹後tun,肠rou随之憋紧,鸡蛋牢牢夹在肠里。
“都是自家姊妹,就别吵了.....”皇后望了李云甫一眼,只见李云甫身着的桃纱裙摆撩起,薄纱掩映间,黑黝黝一片恍若有条黑肠垂於薄纱之後,皇后脸颊倏地绯红,转头捧起盏茶啜饮一口,强做镇定道,”只是这云妃,男体之身,处於後宫,人lun天理,不得不防。”
“男体之身?”霓妃放下杯茶,兴致盎然站起身来,摇着腰杆走到李云甫身侧,弯腰低头朝李云甫胯下瞧了一眼,笑道,”....本宫长居深宫後院,眼里所见尽是太监,倒想瞧瞧,这云妃和太监有何不同?”
霓妃笑着弯腰伸手,一把掀起李云甫桃纱裙摆,只见李云甫两条细瘦白腿,赤脚蹲着马步,小腿满布黑毛,膝盖之上的两条大腿交会胯下,Yinjing黝黑垂在中间,包皮裹着gui头,Yinjing後头的Yin囊松弛垂软,结实磊磊,竟是硕大非常。
霓妃没料到李云甫两粒男卵如此之肥,愣了一下,皇后端坐厅堂之中喝茶,从茶杯後头瞄出眼神望向李云甫胯下,眼睛倏地瞪大,冷不妨呛了一口。
“咳咳!”皇后放下杯茶,拍着胸脯,宫女连忙拍起皇后的後背,皇后抚胸喘气而道,”....这云妃尚未净身,倒是如何之好?”
“那就阉了他!”霓妃灿然笑道,伸手拎起李云甫Yinjing,凑过脸去仔细瞧,只见那Yinjing虽松弛软绵,却皮厚粗黑,黑黝黝一条物事捏在手中,忍不住便朝那Yinjing躯体捏了几下,彩妃和霞妃见状,红了脸都低下头去,倒是皇后两眼瞪大,愣怔怔望着李云甫Yinjing出神。
“士可杀,不可辱,请霓妃娘娘快快放手!”李云甫气极而道!李云甫Yinjing被捏在霓妃手里,双臂却被宫女拽於身後,竟是动弹不得!
“皇后瞧瞧,这物事,比之皇上,又是如何?”霓妃侧过身子,让李云甫Yinjing正面袒露皇后眼前,手揪李云甫Yinjing,得意笑道,”....瞧本宫这记性,皇后好多年没见过皇上的东西了吧?”
霓妃噗哧一笑,彩妃和霞妃强忍笑意低头不看皇后,倒是皇后面色一沉,正色道,”本宫端庄自持,母仪天下,不许胡说!“
“那就请皇后瞧瞧,这卵蛋,大是不大?”霓妃手臂抬高,抬起李云甫Yinjing,只见Yinjing底下两粒男卵裹於Yin囊之中,松软沉坠,摇摇晃晃,皇后眼睛倏地瞪大,绯红双颊,咽了下口水,却见霓妃已然伸手至李云甫Yin囊下方,抬起Yin囊於手掌心里掂量份量道,”....没想到这男人之卵,比之鸡蛋,却又肥硕几分....”
彩妃和霞妃闻言,忍不住抬起头来望向李云甫胯下,就连皇后後头伺候着的宫女也都瞪大眼睛,手里的摇扇已然停住,几十双眼睛同时投向霓妃手里的李云甫肥软Yin囊。
“霓妃娘娘,快快住手!”李云甫羞愤交加,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却被绿衣宫女拽住双臂动弹不得,只得夹紧双腿试图遮蔽,却感此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欲要挺出腰杆展示男卵,却又受儒家礼教之束,只得咬牙切齿,低下头去,被迫在展示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