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声音甜润娇媚,让人听了十分受用。
梅雨荷舒心地说:“二位妹妹就别夸我了,府邸兴旺,是大家的功劳,只要老爷回来看到什么都好,我就很开心了。说到上床后排第一个,姐姐我绝不会那样做,我们姐妹应该雨露均沾。”
李春屏笑道:“那也要有先有后啊。”
田巧儿打趣说:“真可惜,老爷要是有
三根龙枪就好了。”说完,自己笑了,也把梅雨荷和李春屏逗笑了。
半晌,梅雨荷才说:“办法简单得很。我们姐妹都趴在那里,让老爷定夺,不就完了吗?”
田巧儿眨了眨眼,抿嘴一乐,说:“嗯,姐姐这个办法好。大姐,二姐,这就叫群臀争艳吧?谁最艳,就看老爷当时的心情了。“
她的话让梅雨荷和李春屏都咯咯笑了起来。三个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这时,李妈进来,手里端着一盆盛开的月季花,看到三位夫人在笑,刚觉得诧异,后来又明白过来,老爷快回来了,谁能不高兴呢?更不要说三位即将承受雨露的夫人了。
李妈出去后,梅雨荷指着月季花说:“春屏,巧儿,看,这花多艳!我们这些天可要好好补养一下,把身子养好,等着老爷归来。到时候让老爷看看,是我们姐妹艳,还是这盆月季艳。”
这时,田巧儿歪着头,用手梳理一下甩到前面的长发,怯怯地说:“我啊,倒是担心起来了,我们那里倒是肯定娇艳,只是老爷回来一定更龙精虎猛,我们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呢。"
李春屏听田巧儿这样说,就揽住她的柳腰,说:“现在就怕了?到时候可不见得,一个叫巧儿的百灵鸟说不定比别人叫得都欢呢。不过,我倒是觉得,你需要担心的是这里,到时候它会开得比这盆月季还艳呢。”说着,玉手在田巧儿浑圆的翘臀上用力一拍,随着啪的一声,田巧儿细腰一扭,娇声哟地叫了起来,用手捂住屁股,红着脸说:“坏二姐!幸好不是老爷打的,要不真的会开花呢。“
梅雨荷看着嬉闹的两位妹妹,只是抿嘴乐,可是她的思绪早已经飞到边关,飞到龙飞那里。她忽然想到,应该给龙飞去封信,即便他快要回来,也要告诉他,自己和春屏、巧儿都在想着他,盼着他早日回到桃源府。
龙飞未曾想到,他会在返回桃源府之前,再次收到一封家书。他开之后,他瞬间愣住了。里面不是信,而是一幅画和一首短诗。画面上,大漠以虚影展示,而平地而起几条烟柱,正中一条格外雄壮,再仔细看,发现那烟柱极是特别,烟柱顶端不是渐渐变细,相反更加凸起,形成一个蘑菇般的伞状。往后站站,再端详就会发现,那烟柱几乎变成一根粗大的阳具,傲然挺立,而那个蘑菇伞的烟头,就完全是一个饱满龟头的形状了。再看那烟柱上面,一轮落日即将下到山脊上,那日头似有重影,形成宛如蜜桃的样子。而一队大雁正飞入落日之中,形成一队黑影,而那阴影将落日一分两半。这一来,那落日分明就像是女人饱满的肥臀,而中间的阴影既像是那条肉缝,又像是稀疏的穴毛。而再细看,饱满的烟柱蘑菇头,正好指向落日和那队斜飞上去的雁群。
妙,太妙了!龙飞禁不住暗自赞叹,大手拍打着大腿,发出啪啪的响声。不用说,这画是巧儿画的,因为府邸众人里除了她这位才女,无人能画出这样精妙的画。令龙飞更为喜悦的是,在画的旁边,题有一首小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粉黛娇声唤,将军上征鞍。诗的下面写着三个名字:雨荷,春屏,巧儿,齐盼君归。
“好个上征鞍啊!”龙飞站起来身来,由衷地发出内心的感叹。从这封不是信,但却以画以诗胜过万千信笺的家书中,龙飞感受到三位夫人盼望他早日回到桃园府的急迫心情。他似乎看到她们粉嫩的面容,妩媚的笑颜,丰腴的胴体,以及在府邸各处灵动飘逸的身影。
激动的心情让龙飞周身燥热,他站在来,在帅帐中来回踱步,像即将出笼的雄狮,又像是即将冲杀上战场的将军。他回头再次端详那信上的画,除了缩小了尺寸,那阳具般的烟柱简直与他的龙枪一模一样。巧儿冰雪聪明,画得一手好画,又日夜在他的胯下婉转啼叫,对他的肉棒可谓熟悉得如同自己的纤纤玉手。
只是,龙飞想错了一点,他以为那首短诗也是巧儿所作,因为巧儿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甚是懂得,由她给加上这样一首诗再正常不过。只是这次不是,那诗确实不是巧儿一人所写,而是姐妹三人一人一句合成的。李春屏作了第二句,田巧儿加了第三句,她们都说最后一句应让大姐来添。梅雨荷琢磨片刻,说,就用“将军上征鞍”吧,这征鞍不在边关,而在家中的桃源府。
于是,田巧儿就在画的旁边写上这首诗。完后,田巧儿说:“大姐,二姐,你们看,好吗?”
梅雨荷点头道:“我看好,老爷定会喜欢。春屏,你觉得呢?”
李春屏笑道:“情真意切,哪里会不好?再加上巧儿妹妹的丹青相衬,就更会让老爷看过之后归心似箭呢。”
数日之后,以画作和小诗替代的家书,飞跃山山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