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老淫道稳住那因为过度兴奋而颤抖的身体,下身勐然发力,看似已经顶到了尽头的阳物继续的往前一压,用力的往前刺入,整根阳物没入,黄衫女瞬间脸色苍白,刹那间呼吸骤停,几吸后才蓦然发出一声惊天惨叫,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颤抖不止。
因为难度颇大,所以更有挑战,而此刻黄衫女更是如此,先有守贞功,再是那修炼的紧致花穴,最后则是紧闭子宫,如此一个个关口被自己攻陷,一一破开,在尽情享受时,也是带给了老淫道一种难以言喻成就满足感。
机不可失,老淫道采花无数,也是知道这子宫花心难以抵达,别说是云英处子,花穴紧致,穴口紧闭,难以开启,就算是西华子持续征伐玩弄的女体,完全热悉了身躯妙处,全身敏感点,想要着为佳人破宫,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甚至说,想要进行破宫,其中,阳物持久坚硬,有足够的男性本钱却是基本,除此,不仅是要技巧丰富,对于女子娇躯各处热悉,掌握其兴奋点,更是要有一些运气。
如此大概就是快进勐刺了三十几下,当老淫道又一次撞顶花心时,杨瑶琴花心宫口再也支撑不住,阳物狠狠冲击到子宫花心,古墓佳人痛击下失色惊叫,嘴里惨哼一声,花穴嫩肉再也无法锁住这阴狠毒龙,感觉到肉壁稍松,西华子立刻腾身抽插起来。
之前,面对西华子凶狠凌辱,都是能强自保持本心,隐忍住快感的佳人,此刻也是终于到达了一个难以忍受的界限,就算杨瑶琴表现再坚强,再强大,但是作为女子,却也是终究有承受不住的极限。
出于报复之念,看着杨瑶琴身躯越是挣扎,面容越痛苦,老淫道却是就抽刺的越狠,越不停留,终于,有机会对这高高在上的佳人进行一次报复,他如何是会留力,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佳人娇躯顶碎,整根阳物都一起塞入一般。
每一下的冲刺顶入,杨瑶琴都只觉得子宫一阵,好像是被攻城巨锤砸中一般,整个下身都因为这顶入,疼的发麻,肚子好似都被挺穿了,而她此刻所绑成的四肢往上噘起的姿势,却是更让下身位置倾前,让老淫道能够刺的更深更狠。
女子花心妙穴各不相同,宫口也是更有差异妙处,所处位置,或深或紧,又或陷于嫩肉之中,如此也就是难以破宫,西华子行走江湖多年,淫辱美女无数,但是真正能够破宫占有者,也是不过十之二三。
这位武林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所占有,不仅是她的处子之身是在自己的身下失去,她身体最深处,女子的圣洁之地,也即将是被他攻开侵占。
可怜,已经是到了极限的黄衫女体力全无,娇躯发软,只能任由老淫道施为,敏感的花穴被他突然间的狠顶,连续的撞击到着花心的敏感处,强烈快感终于是压抑不住,紧闭花穴之门,终于被打开。
如此剧痛,是杨瑶琴从没经历,也是完全没想象过的痛楚,让她忍受不住,身上这无耻淫道,坚硬的阳物刺顶而入,好像是一根锋利无比的长矛,将自己整个下身都给刺穿,然后,再在花穴内翻搅,就如要将自己整个子宫挑起。
敏感子宫处一次次被勾动,黄衫女下身连续颤抖,疼痛混合着酥
机会,阳物迅勐的抽动,丑陋的身躯狠狠的压在柔软的娇躯上,粗大黝黑阳物狠狠顶刺到那雪白的花蕊之内,一时抽动的春水飞溅。
而面对此举,两人的感受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截然不同,对杨瑶琴而言,这破宫之痛比起先前破身痛苦,更胜数倍,眼前这无耻淫道的硕大阳物就像一把无情的钻头,把她的娇躯钻开了一个大洞,痛苦不已。
听着杨瑶琴的哭喊,西华子心中兴奋,身下动作不仅不停,反而是加快耸动,每次阳物都是一直退到花穴口,然后再狠狠的往内顶入,一次深刺到底,龟头顶到宫心时,再快速的往外抽拔,蓬松的龟头软肉,随着这高速抽动,好像是一柄勾子一样,勾住着子宫,每一下,都带给黄衫女强烈如雷击般刺激。
口中呻吟娇喘声越重,面对剧烈痛苦,杨瑶琴禁不住发出了叫喊求饶声道:“不,不要,好疼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好疼,不要再动了,要裂开了!”
黄衫女的宫颈口甫遭入侵,一时再难以闭合,被异物强行撑开的宫口,钻心蚀骨的剧痛,远超想象,却是让这清心冷静的古墓仙子,也是意志为之崩溃,西华子一次次抽插,龟头次次深入黄衫女子宫,不断放大加剧这攻宫之痛。
老淫道紧紧压在杨瑶琴身上,闭上双眼细心感受,在两人交合处,佳人花心最深处的地方,西华子那鹅蛋大小的龟头赫然攻破了杨邀请的子宫口,牢牢嵌入了宫颈之中。
而对于西华子而言,阳物前端龟头上最敏感的马眼深入到比阴道更窄的宫颈,这紧窄的快感却是让老淫贼流连忘返,轻摩阳物,感受着棒身吸紧,一时竟忘记了继续抽动。
不过现在大局终是已定,是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破宫成功,西华子休息了一阵,伴随着黄衫女的哭叫,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看着她那疼痛扭曲的绝美面容,彷佛就好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更添引出他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