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忘了,当人筋疲力尽时虽然会放弃抵抗,可昏睡的意识也会慢慢解除,也就在这一刻,白露的眼眸一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终于完全睁开。
“白老师,你就别挣扎了,好好享受吧!”
白露想阻止背后男人那作怪的双手,只是两手搭在上面丝毫用不上力气,现在被人如此紧抱着,除了这令人作呕的触感,男人身上的烟味甚至是汗液的味道都扑鼻而来,这都是以往自己最讨厌的味道啊!
“啊!”白露猛地大叫一声,即便是再头脑混沌,这会儿也能感受到了自己的敏感位置受到威胁,而出于女性的本能,她开始尖叫,开始蜷缩无力的身体,开始试着挣脱、扭打…
“是不是很舒服呀?我可是听说你有个打CBA的男朋友,他没少捏吧,都捏这么大了!”说着,黄国栋又加大了揉捏的力度,那浑圆硕大的乳房一时间已被捏出各种形状。
,可在那刺眼的灯光直射下,几乎什么也看不出来。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她毕生难忘,目光所及,除了刺眼的灯光、几乎铺满整个大厅的软垫、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肉体以及那一张张阴森的黑白面具,白露浑身一震,背脊一阵发凉,而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搂在怀里。
她努力想睁大眼睛,可身体似乎在与她做着对抗,两只眼眸紧紧贴合,全然不给她睁眼的力气。
冰冷麻木的面具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波动,面对白露的问题似乎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反而是那双握在巨乳之上的大手更用力了几分,只将她捏得有些生疼,然而白露依旧在咬牙强忍,脑中开始思考着昏迷之前发生的种种,可这类麻痹类药物非但能让人四肢瘫软无力,更是能扰乱神经,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然而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她的眼眸里出现刺眼的灯光时,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旁人的拿捏之下。
这是梦吗?白露很是困惑,可就算是“春梦”,她这二十余年里也从没有做过,她的心里略微有些恐惧,甚至全身被人抚摸揉捏的位置已经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猥亵着她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动粗的想法,她才刚一撒泼,男人便退开了身,任由着她的“表演”继续下去,直至白露扭得筋疲力竭,身体变得安分起来,他这才咧嘴一笑,双手再度朝着那对儿巨乳攀了过去。
“噗~噗~噗嗤~噗嗤~”与女人呻吟声同时传来的是一阵莫名的律动,白露有些不明所以,对于这方面的感官,她这么一位大学老师竟是比身边这群学生还要懵懂,愣是听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出些什么:好像有水?
但她的思绪很快便被现实打乱,本就全身紧绷的她突然胸口一热,一只热腾腾的大手就这样毫无顾忌的盖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唔…唔…不行…停一下…别捏了…”
“你!住手!”白露见他无动于衷,怒瞪着杏眼发出一声娇喝,然而黄国栋也仅仅只是略微顿了一下,一秒钟后,反而是得寸进尺的握紧了那对儿巨乳,身躯下压,将头正凑到白露的耳垂边际:
下两个人。捉奸在床之后,齐鸿鸣的解释是“有需求,但她不能给。”
那是一种不真实的触感,自己的大脑是一片混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眼睛,也只能眯出一条缝来
“你们是什么人?”看着纪梦佳被人按在墙上不住的抽插,那张平日里活泼可爱的漂亮脸蛋这会儿已是被吓得花容失色,白露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她缓缓扭过头,努力的望向这个抱着自己的面具,冷声质问。
在药力的作用下,白露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凌乱的画面与不堪入耳的呻吟不断在她脑中回荡,仅存的理智与尊严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那样的渺小,眼角所及,甚至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在男人的指示下穿着羞耻的衣服在
“啊哈~啊哈~”而恰在这时,不远处似乎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喘息,而这声音在白露听来略微有些耳熟,这些天和纪梦佳张萱同吃同住,她已然习惯了她们的声音,难道,真的是佳佳?
白露一声冷笑,从此便再也没去过那间屋子,或许她曾经对于“初夜”这事还有些执念,想着将最好的自己留待给新婚之夜,但与齐鸿鸣的冲突一起,她的这份执念已然便成了一桩倒刺,她有些不再相信爱情,甚至那样的事在她眼中:极其肮脏!
“别…唔…你…你是?”白露听他声音自是隐约有几分熟悉,可毕竟隔着一层面具,黄国栋又故意将语声变得低沉,而白露又是娇躯无力、神智混沌,终究是没能听出到底是谁?
白露年纪不算太小,遇到这样的情况自不会像学生们一样惊惶尖叫,她猛地开始挣扎,这才确认了她们此时的处境: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