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里不一啊,青阳要是知道他的兄长对我发情,他会有多失望啊?”
……有意思。慕容鼎寒笑了,那少年愣住了,像是没料到他会这般反应。
慕容鼎寒朝少年走过去,江燕提了他一声:“鼎寒,你别……”
“放心,先生,我不会碰他。”慕容鼎寒头也没回地往前走了几步,离少年只有半臂距离的时候,他停下来,肆意打量少年的身体。
少年坐在床边,被慕容鼎寒的举动搅得乱了阵脚,身子下意识往后仰,一手挡胸口,另一只手挡在腿间,色厉内荏道:“你、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你问我,要是青阳知道了我的另一面,他会不会失望,我现在回答你。”慕容鼎寒盯着神色慌乱的少年,嗤笑一声,“他失不失望,也阻止不了我与何人交欢,更阻止不了他的朋友在南风馆卖身,说到底,与他何干?”
少年惊讶地张嘴,慕容鼎寒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脱口道:“你……那你为何不许他和别人——”
“他和别人?”慕容鼎寒眯眼,少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刻闭嘴。
看来这人跟小弟应是相当熟稔的,不然小弟怎么会连这个也说?慕容鼎寒审视地看着少年,“你知道得挺多啊?”
“……我又不是故意打听的,是青阳老跟我说,你管太宽了。”少年眼神闪躲。
慕容鼎寒沉吟,罢了,此处不是追究的好时机,“那你开张的时候,会选我做你的客人么?”
“做梦吧你!”少年似乎恼羞成怒了。
慕容鼎寒低笑,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作势要脱,此举吓了少年一跳:“你干嘛!?”
慕容鼎寒松了松腰带,拨开衣服下摆,抓着裤头往下拉,露出薄薄的亵裤,贴合着黑色的阴毛和半勃起的阴茎,就连龟头的两瓣肉伞状都勾勒出来了。
少年怔愣地盯着慕容鼎寒的裆部,一时间,都忘了喘气了。
慕容鼎寒两指抓着肉茎的顶端,把肉棒往上提了提,微陷的精窍口渗出淫水,濡湿了白色的亵裤,透出了内里的肉色,慕容鼎寒用食指抹开那点淫水,亵裤湿润的范围扩大,龟头的颜色与形状愈发清晰。
“喜欢吗?”慕容鼎寒轻声问。
少年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往慕容鼎寒的方向倾斜了,立刻把身子挺直,嘴硬道:“……鬼才喜欢!”
慕容鼎寒不恼,气定神闲地把裤子拉上,“不喜欢的话,那便算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余下目瞪口呆的少年。
慕容鼎寒和江燕走到外边的房间,江燕刚把门关好,慕容鼎寒就抱住了他。
“先生……”慕容鼎寒把脸埋在江燕的颈窝里挨挨蹭蹭,语气里有兴奋,有跃跃欲试。
江燕笑了笑,“他合你心意,是么?”
慕容鼎寒一顿,干脆地“嗯”了一声,他用自己隆起的裆部顶了顶江燕。
“鼎寒,你对谁起了欲?”
“对他。”慕容鼎寒坦然道,“可是我仍然想和先生发生关系,我想先生看着我,我也想看着先生。”
江燕没表态,“那孩子要开始了,你不想看吗?”
六个窗口,除去慕容鼎寒那一个,已有三个占了人。
青阳甫一看到右边窗口的眼睛的时候,吓了一跳,那眼睛的主人见到他害怕,眼露精光,喊道:“喂,贱货,转过来,让爷看看你的烂穴——”
青阳下意识转头避开,却不想前方的窗口又出现了一双眼睛,“弟弟、看过来,哦,对对,腿张开点……奶子真好看……过来,我给你吃,把你吃出水,嘿嘿……”
后方也有一双眼睛,虽然没出声,但传进耳里的粗喘和呻吟表明此人已经在手淫了。
青阳惊慌地缩在床中央,他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底层平民,之前他所经历过的调教,要么是知情知趣的小倌,或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客人。如今他被关在小小的方寸之间,被底层平民视奸、口头调戏,虽然没人碰得到他,但那粘腻淫邪的视线仿佛黏着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感到恶心,但又无从摆脱。
大哥……
他求救般地往兄长的窗口看去,看到那双眼睛后,他僵住了。
一样的。
他的兄长,和旁边这些平民,并无不同。
小倌,暗妓,嫖客,朋友,父亲,兄长……
钱财,身份,地位,无论高低贵贱,都是一样的。
“贱货!爷叫你转过来!肏逼的……”右边窗口大声咒骂,青阳转头,直直看过去。
那人满意了:“哦……就这样,好,快、快去插自己的烂逼,让爷爽……”
青阳跪爬到转盘男根上,他直起身,正面对着骂得最大声的窗口,用自己的阴茎碰了碰那个男根,把自个儿滴出的淫水弄到男根上。
“呼……烂逼,就这样么喜欢爷的鸡巴吗?嗯?你娘知不知道她生了一个烂逼母狗,哈哈!”
青阳皱眉,他不满地瞪了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