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挥:「好好好,来,仪式!仪式!」
颜雪衣冷眸如电,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虽然面露厌恶之色,但还是按照约定,
走到鳌殷面前跪了下去,然后在他胯下仰起了修长的玉颈,又最大程度地张开朱
唇,使得鳌殷能用一个最为猥琐的姿势,自上而下,吞剑般的把坚硬如铁的肉棒
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咕嘟一声,颜雪衣本能的开始吞咽。
「呼,舒坦。」
鳌殷满足的叫出声来,膀胱一松,在颜雪衣的喉咙里撒起了尿!
「咳咳咳咳……」颜雪衣被呛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激射的尿液冲刷着她的
食道,腥臭的气味沿着气管反冲到鼻腔里,令她直欲作呕。
也不知是刺激太大,还是过于屈辱,颜雪衣目光清冷的眸子开始逐渐融化,
像是有什么明亮的东西破碎了,里面水气弥漫,泛起泪花,最终化作一颗一颗晶
莹的泪珠,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留下长长的两条令人心碎的泪痕。
鳌殷几乎是骑在她的脸上,完成了这个极尽羞辱的仪式。
被迫大口大口的喝下了一大半鳌殷的尿液后,颜雪衣只感觉那个恶意满满的
男人突然就拔出了肉棒。
此时还没尿完,滚烫的尿柱从喉咙里一直乱甩至唇外,不仅溅了颜雪衣一嘴,
还像是射精一样的喷洒得她满脸都是,就连头顶的发丝都被全部淋湿,粘连成片,
冒着臭臭的热气。
她全身上下,好像都被这眼前的恶狼,用尿给标记成了它的领地!
颜雪衣强忍着疯狂的杀意,睁开了那双冷冽得让人感到心惊胆寒的美眸,她
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刚想说些什么,细长的睫毛上挂着的一滴尿珠就正好滴
落了下来,落在她的鼻尖上。
她赶紧闭上嘴,不敢让细滑的香舌因为说话而有所移动,可她的嘴唇上,贝
齿上,舌苔上……乃至整个口腔,避无可避,全都是尿液的咸腥味儿。
鳌殷得意的看着颜雪衣,仿佛在欣赏这世间最伟大的杰作。
一个喝了一肚子尿后,又都被自己用剩下的尿液淋湿了全身的绝世美人,仰
着花了的俏脸对他怒目而视,生气却不敢开口说话。
这是何等的美景!
最神奇的,还是此女子的高洁气质竟然并未受到丝毫的影响,还是那么的精
明冷艳,飘然出尘。明明浑身沾满的是尿,却像是刚刚出浴的大家闺秀似的,若
不是她身上弥漫着尿骚味,只怕说她头顶冒出的水雾,是仙气都有人信。
颜雪衣冷冷的看了鳌殷许久,眼神闪动,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
最终鳌殷都忍不住劝道:「别强撑了,觉得恶心就吐出来吧。」
但颜雪衣并不领情,反而是扬起脖子,当着鳌殷的视线,恶狠狠的吞咽了一
口,吞完之后,还露出一抹嫣然的笑容,笑得鳌殷毛骨悚然。
「既然盟约已成,那就暂且别过吧。」
颜雪衣站起身来,掀开帐门,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雨中。
滔天的暴雨很快就将她清洗干净,冲刷掉了男人们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
和气味。
鳌殷目送着颜雪衣惊鸿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忽然觉得有一些冷。
他此时还不够明白,颜雪衣方才的第一次引颈,吞吐的确实只是他胯下凶猛
如狼的大鸡巴。
但第二次引颈,吞掉的,将是他和他北原所有的狼骑!
……
「撤退!」
殇阳关前,颜雪衣策马横剑,娇声爆喝。
瓢泼般的大雨中,整整齐齐的赤甲土著闻声而动。
待殇阳关上的伏军发现不对之时,颜雪衣已经率军撤出了暴雨中弓箭的抛洒
范围,并向着鸾鸣山的方向逃去。
耶律华狠狠的把手砸在城垛上。
「骑兵出城,追!」
「父亲,不可!」
耶律玉儿登上城头,将一份军报递给了耶律华,「刚收到的军情,斥候在前
几天就发现了有大批骑兵正向殇阳关涌来,鸾鸣山那边的地形会大幅的削减骑兵
的速度,颜雪衣往那边逃,就是为了避免骑兵的追杀,如果我们此时出城追击,
骑兵一旦陷落在外,那么不但殇阳关的防守岌岌可危,就连我们的骑兵都有可能
被前后夹击,全军覆没。」
「好一个环环相扣啊!」耶律华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耶律玉儿看得心疼,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耶律华,安慰道:「父亲,您别担
心,我们黄雀在后,关外还有一万伏兵,并非毫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