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少女绝望的看向身旁虚弱的父亲,凭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抬着父亲跳上树躲避敌人。没有,没有两个人一起活下来的方法。
「啊啊…哥…」绿髮少女瞬间因为恐惧说不出话来,七八个牢笼之中走出了约莫三十隻哥布林和三隻乡
父亲对她笑了笑,指了他们旁边的大树,说:「上去吧,女儿。」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村子南侧传来巨响,惨叫声也开始四起,这时母亲才意识到问题。她毫不犹豫的抽出在客厅的弓与箭,冲出了家门跳上屋顶。
母亲与馀下的森人们努力敲打着无形的牆壁,但破了之后就马上又补上一道新的牆壁,慢慢地哥布林已经逼近到他们眼前。他们只能四处逃窜,然后发现她们所在的区域已经被这种无形的牆壁围了起来,绝望的在这小小的区域内慢慢地被哥布林围剿。
了树的后面,用长长的绳子扯开牢笼,原本被限制在裡头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黑布。
瞬间,来自牆壁外头的一道光芒冲了出来,射断了少女所栖的树枝。本能性的她调整了姿势落地,但眼前的却是三隻哥布林与乡巴佬。
「撤退!撤退!快点离开这裡!」儘管不愿意,母亲仍然大声下达着命令,告诉族人们放弃这个地方。他们不断地撤退,正当她们以为能够离开这一区域时,却被一道无形的牆壁挡下来:「怎麽…怎麽回事!」
「活下来。」父亲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再如同以往深邃清澈,反倒闪烁着阳光的反射,造成反射的液体夺眶而出:「请妳活下来。」
「妳傻了吗女儿,雨林没有哥…」
「有用啦。」圃人拍拍胸脯说着:「我可是这样搞定了三个部落。」
她已经开始听见了女性的叫声,那种叫声和她有时会在大人们房间听到的叫声很类似,但却不一样。这样的叫声带有着痛苦、悲伤,刺耳地可以。
啪叽。
「怎麽会有这麽多…」母亲在屋顶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女儿去带着爸爸躲好!」
正当他们认为事情已经结束的同时,巨大的脚步声伴随着怒吼,震撼了森人们的耳膜。特别巨大的哥布林从树林中冲出,离开了法术封印范围的他双手终于被解放,看见了自己同类被屠杀的场景,怒不可歇,随手拔起旁边的巨木就往站在树上的森人砸去。
首先,在森人的部落附近施放哥布
一个一个,原本数百人的森人弓箭手们开始覆灭,在跌落地面之后失去了优势,男人被紧随其后的哥布林们用石块、木棍残忍杀害,女性则被绳子绑住拖到了战场的后方。
说完母亲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通知族人们战斗的开始,原本还在困惑的森人们也抽出了他们的武器,准备开始战斗。
恐惧的她,手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不管是母亲、父亲、还是她的弓,都脱离了她的掌控。
只人听着裡头的叫声,再次对圃人说:「最好是给我有用,不然让我听这种折磨人的交响曲我可没兴趣。」
「干嘛呢?」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看见的是站在大门处,神情惶恐、头髮紊乱的女儿。
少女带着虚弱的父亲逃跑着,却也发现了她已经无法从这裡离开的事实,倚靠着无形的牆壁,失落的倒在了地上。
「哥…哥布林攻过来了!」女孩慌张的大叫。
几个反应不及的森人在反应过来,并且尖叫之前就已经被砸死成肉酱。特大号的哥布林开始摧毁森人们的立足点,箭对它的皮肤不起作用,对它眼睛的攻击也被它粗壮的手臂挡下来。
「你这招真的有用吗?」只人拿着一根刚施放完法术的法杖,对着蹲在他旁边的圃人说着。
在半个小时的激战过后,所有的女森人们都被哥布林们捉回了森人部落的广场。
#
「可是…」
过了不知道多久,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的两人都听见了朝他们靠近的脚步声,那踏法明显是哥布林的脚步。
母亲身为村长,毫不犹豫的下了第一箭,精准的射在一隻哥布林的头上,让它瞬间失去了性命。森人们也开始在母亲的组织下开始反击,如瀑布一般的箭雨从树林间落下,待在地面的哥布林被箭雨洗礼,死的死伤的伤,鲜血污染了原先清澈的水。
少女在树上无声的哭了出来。
「得…得要跟妈妈说才可以。」刚刚还停在树梢上的少女瞬间开始移动,快了好几步冲到了村子裡头,看到自己的家便夺门而入:「妈…妈妈!」
圃人再次对他打包票,并再次说了之前他「处理」村庄的过程。
巴佬,还有一隻不能确认的个体,但比起乡巴佬大多了,是书上没有提到的种类,那隻大块头的双手似乎被法术封印着无法动弹。他们看到了地上的肉块开始往村庄的方向前进。
#
听着哥布林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女手握着拳头用力敲了自己的大腿,咬牙跳上了大树。而父亲爬到了大树的后面,试图一搏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