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岩羞窘交加地下意识低头,但项圈与捆在身后的前臂之间连接的绳索让他又不得不重新抬起头,对上殷朗戏谑的目光。
“谢谢主人,贱奴明白了。”感受到了殷朗的关心,加上甘冽的水滋润快要冒的喉咙带来的舒爽,穆岩对殷朗的信赖又加深了一层,对他的抵触情绪
“贱奴……贱奴不该一时愤怒就忘了主人和自己的称呼。”穆岩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犹豫试探地说道。
“这是400克的砝码,按照鹿角虫夹的咬合力,它的重量是拉不脱的,不过你可能就要辛苦些了。”殷朗笑看穆岩,托钢珠串的手掌慢慢下降,最后离开了砝码。
钢管慢慢地上升,带穆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拉伸倒挂起来,直到穆岩的腰部都半悬在空中,只剩下双臂和背部紧贴地面才停了下来。
“这是其二,继续。”殷朗此时好像没事人一般,让穆岩接往下说。
“奴?守则就在天花板上,如果想早些结束这种痛苦,你就认真把它背下来吧。”殷朗来到地下室的门口,将其他的灯熄灭,只留下地下室吊顶内的灯光,吊顶上镂刻的文字也清晰地展现了出来,虽然吊顶上有些绳索和刑架阻挡,但并不妨碍它被阅读。
“真的记下了,不用再多读会儿?”殷朗看穆岩,再次确认。
“是,贱奴听主人责罚。”听到殷朗这么说,穆岩本能地预感到自己大难临头,还是硬头皮说道。
“是的,主人,贱奴已经全部记住了。”因为反复地诵读,穆岩的喉咙有些干涩,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嗯,这是其一,还有呢?”殷朗很专注地看穆岩,等待他的回答。
“贱奴……贱奴不该骂主人。”回想起刚才自己一时激愤,在被殷朗给捆绑时骂出口的那些话,穆岩的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
“好了,话说回来,穆岩,你感觉自己今天还犯了哪些错?”殷朗又用手指勾住穆岩胸前垂悬的铁链,轻轻拉了拉,唤回穆岩的注意力。
“穆岩,把奴?守则大声念出来。”黑暗中传来殷朗清晰的命令声,穆岩深吸了一口气,忍乳头被砝码拖拽带来的疼痛,大声念了起来:“一、奴?自愿成为主人的私有物品,一切任由主人掌控,不得违抗!二、奴?在主人面前必须赤身裸体,除非主人特别吩咐,否则不得有任何遮羞之表现!三、奴?必须时刻注意尊卑有别,头顶不可高出主人头顶,如非特别允许,则日常只能以跪姿待命!四、奴?必须保持身体清洁,定期清理多余体毛,方便主人玩乐使用!”
“呃……哈……啊……”沉甸甸的砝码拉扯乳夹在半空中晃荡,穆岩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乳夹的咬合力带来的疼痛,没想到它此时竟然又如此鲜明而剧烈地冒了出来展示存在感,令他不得不努力仰起上身,口中发出细碎的痛苦呻吟,六块腹肌绷得紧紧的,被身体压在地上的双手也握紧了拳头。
“那好,你先补充些水分,我一会儿抽问。”细心的殷朗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性奴需要水分,起身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一手托穆岩的后脑勺,一手喂他喝水。
穆岩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还是为难地看向殷朗,“主人,贱奴想不出来了。”
殷朗对穆岩的回答和态度都很满意,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是好性奴该有的子。”说,殷朗将穆岩腿上的绳索解开,从地下室顶上降下一副固定在一米二长的钢管两端的镣铐,将穆岩的双脚挂了上去。
“还来劲了啊,穆岩,看看你的小兄弟,作为一个主人,我更喜欢的是诚实毫不掩饰的它,而不是口是心非的你。”殷朗伸手握住穆岩硬挺的阳具,撸了几下,看到穆岩因为快感而颤栗呻吟才满意地松手,调笑道。
殷朗用一条棉绳系上一串仿佛葡萄串般的钢珠,将棉绳的另一头系在穆岩胸前那对乳夹的铁链上,他手掌托钢珠串,牵引棉绳越过束缚穆岩双脚的钢管。
奴?守则并不长,不过短短的十二条,但在承受责罚的情形下,疼痛也分散了穆岩一半的注意力,让他有些机械地反复诵读这套今后将成为他的行为指南的奴?守则,真正记忆下来的进展有些缓慢。
“想不出来了是吗?”殷朗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本来呢,我是不打算一次性把奴?守则全部行要求你记下的,但是看今天这情形,你一旦被什么情绪控制住了就管不住自己,我看我还是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牢牢记住你以后在我面前该怎么做才比较好。”
殷朗并没有急催促穆岩,只是静静地站在有些阴暗的地下室角落里,注视在吊顶散发的光晕里承受痛苦煎熬的猎物。
“主人,贱奴记下了。”直到穆岩主动开口叫殷朗,殷朗这才从墙角的黑暗里慢慢现身,走近穆岩。
全不受穆岩的情绪控制。
“喝慢点,小口小口地喝,这不会伤身,也能让你恢复些体力。”殷朗精准地控制穆岩喝水的速度和分量,一边说道,“今后的调教度会比今天更大,你要学会充分利用一切机会保存和恢复体力,才不会对你的身体机能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