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诧色,大概是很困惑为什么会我突然把她手腕给扣住了吧,不过那抹诧色也很快消失,毕竟她也知道那是我对身体保护下意识的反应。
所以妈妈眼神里并没有其他情绪,也没挣脱我手掌的束缚,任由我握着,只是再次开口问道,“很疼吗?”
“不,不疼。”我语气因为心虚而带了些颤巴,然后我又松开了妈妈的手腕,虽然有那么一瞬的怅然感,但握着冷战这么多年的妈妈,对正值好面子年纪的我来讲,拉不下脸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在我手离开之后,又轻轻在我胸口的伤处抚摸了两下,痒痒麻麻顿时传遍全身,还有一种异样的舒爽感,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痒痒一般。
“是因为打架受的伤?”妈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却夹杂一些难以察觉的怒气,眉宇都皱的更深了。
只是听惯了妈妈这种语气的我并没有注意这些,我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妈妈这种关心的话语了,这让我心一下子就被乱,乱的我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在片刻的心乱之后,我还是清醒过来了,因为妈妈真的是在关心我,我强忍着心底的那股喜意,像是毫不在意的撇着头,语气也装作洒脱,“是。”
妈妈看了我一眼,在没多说,只是手儿还贴在我胸膛之时,我是知道妈妈这只是在心疼我的伤口罢了,但我还是难免涌起异样的心思。
我都觉得自己想那么多有点禽兽了,所以我强行的转移注意力,尽量不去感受贴在胸口的手儿带给自己酥痒的感觉。
好在,妈妈在问过我之后,没多久就挪开了手,胸口唇软的触感消失,让我没能继续体会了,紧接着,那碗汤面就递到了我的胸前,“这是长寿面。”
“我不饿……”我偏着头,嘴硬道。
只是,话刚出口,肚子就咕噜噜的闹起抗议,中饭没吃,晚饭只随便吃了一碗,说不饿你还真是骗鬼的,但,在我都已经说出不饿之后,自己肚子就响了,这种羞耻感让我很没面子,我甚至有种直接关上门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只会让我在妈妈面前更丢面子。
妈妈没有因为我这种嘴硬被拆穿的窘迫而发笑,她面色依旧如常,“是要我喂你吗?”
这种带着些调侃的话语从妈妈没有什么情绪拨动的嘴里说出,简直比直接笑话我还让人羞耻几分。
虽然我是很想说要,我也知道如果我真说了,妈妈一定会真做的,但,我还是没敢应声,却是撑着一张已经涨红的脸,从妈妈手上接过了面碗,期间,又与妈妈滑嫩的手儿触碰到了,一闪而逝。
将面碗接在手上,两手捧着,我也不知该如何了,妈妈还站在门口,我总不能直接关门吧,但要我跟她说一句妈妈晚安,显然,现在的我做不到。
好在,妈妈又没让我为难太久,她自己侧身走了,再要推开她主卧的房门时,她又回过头往我这看了眼,视线应该是在对着我胸口的,我能看见她想开口的,谁知,她的视线突然一转,望向了二楼的客厅处,语气有些疑惑,“曼馨?”
此话一出,我就听见客厅发出一阵响动,好像还有些慌乱,紧接着,馨姨那明显是心虚的话语就传了过来,“啊?啊!慕,慕姐。”
馨姨?我有些吃惊,不过,吃惊之后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馨姨果然是要来的,只是她应该怎么也不会想到,明明这时候基本都关门睡觉的妈妈,竟然还在门口站着,然后还看到了鬼鬼祟祟出现的她。
妈妈又张了张嘴,是准备说话的,谁知,馨姨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了,“我,我上来取,取脏衣服。”
一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的举动,充满了欲盖弥彰的味道,好在妈妈只是奇怪的看了看她,也没在多说,淡淡的嗯了声,然后又往我这看了眼,我心咯噔一跳,妈妈难道发现了我和馨姨之间的关系,虽然妈妈的视线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我也难免心虚。
不过,我是多虑了,妈妈的视线只是停在了我的伤口上,随儿对馨姨说道,“等下你下楼拿点伤药给小宇吧。”
“好,好的。”馨姨并不知道妈妈再说什么,但满是心虚的她只忙不迭的答应。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就推门进了主卧,很快就关上了门。
见此情景,我和馨姨同时松了口气,我探出头,看向了客厅,刚好馨姨也看了过来,我和她的视线一碰,她就低下头,然后就准备转身逃跑了,显然,她心里是很羞涩了,一个成熟女人半夜跑到一个男孩房里,比男孩钻进女人房里,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而且还被发现了,期间羞赧何止数倍。
“咳……”我干咳一声已做提醒,馨姨要逃走的脚步顿在了原地,也没继续走,但也没回头。
我又咳了一声,馨姨这才羞答答的回过身,也没看我,低着头,小步小步的走到我的门口,我急不可耐的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卧室,馨姨和妈妈虽然一样都很漂亮,但二人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首先馨姨并没有妈妈那么瘦,体态很丰腴,胸部和臀部都比妈妈大了一圈,不像妈妈那般纤细骨感,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