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舔砥含吸,剧烈扭动,那喷尿的骚穴反而往他嘴上迎凑,泪眼既有屈辱之情,又骚浪无比。
张进财哪见过于意涵如此骚浪过,一边摆着母狗撒尿的姿势,一边迎凑着糟粕老头的舔吸,将喷尿的骚穴往他嘴上贴去。张进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悲痛,又觉得莫名兴奋,不由掏出坚挺的肉棒,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老张头喝完尿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站了起来,陶醉无比地说道:“又香又骚,胜似美酒,不错不错,既然主
人我喝了你的尿,你这条骚母狗是否也要表示一下?”
于意涵睁大泪眼,疑惑地问道:“怎么表示?骚母狗给主人舔脚丫、舔鸡巴、或者给您舔屁眼,如果主人不满意可以肏骚母狗的肛门?”
老张头瞪着小眼,凶狠地看着于意涵,冷声道:“真是个没眼力劲的笨母狗,既然老子喝了你的尿,现在该轮到你喝老子的啦!”
“不不”于意涵惊恐地看着他,后退几步,跪在地上,哭泣着求道:“主人,求你放过骚母狗,我不要喝你的尿,好恶心好脏啊”
忽然,老张头脸上红光一闪,一股火热的气息,喷涌而出,仿佛一头暴怒的恶龙,向于意涵扑来
“不要不要”于意涵泪眼朦胧,装作害怕的样子,向后滑动着身子躲避,她望着满身火光的老张头,心道火龙血脉已经彻底激起了,只要让这老东西越感到兴奋,火龙血脉则会吸取更完全。
老张头整个人仿佛大了一圈,身上肌肉鼓起,之前苍老之态完全消失,他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一把抱住于意涵那丰满傲人的雪白胴体,走到苍郁大树前,抓住一根古藤,捆向那具娇软无力,芳香丰腴的肉体。
于意涵吓得花容失色,开始挣扎起来,但此刻老张头力道无穷,她哪挣得开,绿色古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环过豪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膨胀凸挺,乳肉上的肌也变得更加晶莹透明,仿佛就要被乳汁给撑破一般,古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脚踝捆住,又折叠向上,在嫩白浑圆的大腿上捆了几圈,接着古藤横跨阴户,恰好卡在光洁肥厚的阴唇中间,凹陷下去,惹得狐媚美人哀吟娇喘、放声哭泣
那古藤质地粗糙,而于意涵敏感之地的肌肤又极为细嫩、敏感之极,特别是骚穴与古藤摩擦时,更是瘙痒难耐,难受至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丝丝酥麻电流传遍全身。
老张头把古藤挂到粗枝上,将于意涵拉起,使得狐媚美人双手背负在后,两腿向后曲起,被古藤缠绕的雪白硕乳向外凸出,摆出一个无比香艳淫媚而又屈辱的姿势,吊在空中
老张头抬手拍着于意涵那丰满挺翘的雪臀,大声骂道:“臭婊子、骚母狗、破鞋、烂货,让你不听主子的命令,让你装矜持,老子打死你这个贱货”
于意涵紧要艳唇,苦泣道:“爷爷,饶了我吧!除了喝尿,孙女什么什么都愿意帮你做,求你不要打了呜呜呜”
老张头扬起手掌又拍了一下,打得臀肉晃荡,肉光迷人,颤巍巍的肉臀划出淫媚浪潮。
他眼睛一转,从树根下又取出一根藤条,用手掂了掂,随即老手一挥,抽在于意涵那丰满白嫩的娇躯上,“啪”的一声,藤条落在膨胀凸起的乳峰上,这一下又快又狠,打得美人娇躯扭动,豪乳乱颤
“啊~~!”一道痛呼声,从于意涵艳唇中传出,屈辱哀嚎中又带着一丝快意。
张进财看得又气又恨,心中骂道:“臭婊子,被鞭打也能兴奋,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啪啪啪”,古藤如绿色闪电般地抽打在高耸雄伟的酥胸、丰满硕大的雪臀和泛着淫水的骚穴上,打得于意涵那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一道道红痕。
“啊啊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骚母狗吧,呜呜呜痛死了求你别打了,骚母狗快被打死了呜呜呜”
于意涵哭叫哀嚎着,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在空中像蛇一般疯狂扭动,两颗丰满浑圆的硕乳上下抛飞,剧烈颤动,只见胸前雪浪滚滚,晃人眼睛,那遍布红痕的身子上,香汗淋漓,如雨滴般洒落
两条被古藤缠住的雪白长腿绷得紧紧的,不仅脚踝处出现青紫红痕,而且缠绕在大腿根部的古藤已经深深陷进嫩肉中,微微可见嫩白的腿根处隆起一道道性感的肌肉,卡在阴唇中间的藤条不断摩擦着敏感穴肉,不多时,便看见白腻的阴精混着微黄的尿液从藤条边渗出,一股一股地飞溅而落,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两颗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雪乳,在古藤捆绑摩擦下,变得更加膨胀,几乎像另外两个头颅,如两座怒挺的雪丘倒扣在胸前
“啪啪啪啪”,老张头越抽越狠,将狐媚美人抽得浑身红紫,却仍不罢休,此时他兽性沸腾,只想羞辱折磨这个让他痴迷至极的高贵女侠,他眼睛一转,又取来一根粗糙的木头,几乎有手臂粗,就要往于意涵骚穴里塞。
“老东西疯了!”张进财吓了一跳,“如果这根木头插进去,这臭婊子的骚屄岂不是要被插烂了?”
他正想要阻止,忽听于意涵哭叫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