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带有哭音的长长浪叫,“唔去了啊去了奴家要飞上天了!”
这尖锐的浪叫声似痛苦、似欢愉、似解脱,声嘶力竭的嘶喊声中,华天香即将高潮来临的娇躯忽然蜷曲成一团,丰臀高高抬起,湿漉淫靡的骚穴高高朝上,随即从阴户口喷出高达数米的水柱,淫水混着尿液激射而出,那水柱的喷射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那大量的潮水喷到乌老爹的枯皮老脸上,顺着皱褶皮肤流下,将他所穿的牧袍淋了个透。终于潮水的喷射又变成了一股股的涌流,
忽而猛烈喷出一尺高,忽然疲软从骚穴渗出。
华天香那兴奋绷起的身在也力竭一般瘫软下来,但身体各处的仍在剧烈抖动。这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让华天香已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心神已经完全沉迷于刚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身体狂欢中,同时她身上蠕动的小环,也开始缓了下来,但仍紧紧缠在娇躯敏感之处
喘息良久,华天香才慵懒的睁开眼睛,而乌老爹竟然大着胆子搂住了华天香丰满的娇躯,他清楚地感觉到华天香身体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痉挛,拨开完全被汗水湿透紧贴在粉背上的长发,干瘪的臭嘴贪婪地亲吻上去,而他的枯皮老手则绕到华天香的胸前,去探寻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硕大乳峰,华天香扭动着雪白的娇躯,顺应着蛮人老头的索取,同时也向他怀中贴得更紧。
当早已肿胀成如葡萄大小的乳头被蛮人老头夹在粗糙的双指中时,那分外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的颤抖差点又无法控制。
乌老爹回转过头,凑起干瘪的臭嘴想要和她接吻时,华天香才彻底清醒过来,连忙将蛮人老头推开,丽眼中闪出寒光,喝道:“你怎么进来的?你对对我做了什么?”
说话间,她双手覆住浑圆硕大的雪乳,但仅能遮住小半,过半的嫩滑乳肉从手掌边缘露出来。
乌老爹眼露痴迷之色,怔了半晌,才跪到地上,磕头道:“公主殿下请恕罪,是我老头子鬼迷心窍,玷污了您的贞洁。”
华天香忽然想到刚才自己身上的淫蛇突然咬了她几口,然后淫毒发作,估计这蛮人老头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才过来的
她提起玉手,想一掌击毙蛮人老头了事,但随即想到还要让这老头做向导通过瀚海沙漠。想到此处,她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寒声道:“刚才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定不轻饶。”
乌老爹抬起老眼扫过她的丰乳,柳腰以及隆臀,吞了口口水,才应道:“是,公主殿下。”
他话刚说完,华天香体内的真气却如同奔腾的潮水般直往一处流去,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自己,似乎那里才是自己真气的主宰,华天香苦修内家真气二十余年,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脸色依然寒冷,心下却大是焦急,她已经很难压制住那股真气对自己的吸引了,披上一件丝袍,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的向那股力量靠近。
当慢慢靠近时,才发觉这股力量拥有之人,竟是乌老爹。她更加吃惊,这怎么可能,这蛮人老头体内有什么力量,竟然能引动自己的内力?
她觉得惊骇恐怖,眼前这个七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竟然对她有强烈的吸引力?
看着眼前满是褶皱的枯黄老脸,一头苍白头发,嘴里面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华天香又觉得恶心,但蛮人老头对她的吸引力却是实质存在的。
华天香心跳开始加速,渐渐的频率竟然变得和蛮人老头一致了起来,她忽然涌起一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这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而且乌老爹是个低贱的牧民,长得老丑不堪,怎么会在第一次见面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乌老爹的眼中泛出色光,若非顾忌眼前女人高贵的身份,恐怕早已经扑上去了。
华天香觉得功力竟然不受自己控制起来,受到那股力量的吸引,华天香无法自抑的向乌老头走去,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脸孔迅速的红了起来,忽然缠在自己身上的淫蛇也开始蠕动起来,紧紧缠住敏感之处,
乌老爹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对浑圆高耸的雪乳,随着华天香越走越近,他顿时紧张起来,道:“公主,你要干什么?饶了小老儿吧!”说罢,他竟然磕起头来。
华天香刚刚从心头升起的疑虑,也随着蛮人老头的磕拜,而消逝掉,可淡淡的有若一条似有似无的细线,仍缠绕在自己和他之间。
她强迫着自己身体停下来,但已经靠得蛮人老头很近了,甚至只要蛮人老头抬起头来,他的老脸就能贴住那淫靡的骚穴,华天香俏脸上泛出一丝羞意,又强行退了一步,这时乌老爹正好抬起苍老的脑袋。
刚历过春潮,一张似乎有着无穷魅力的美丽面孔映入了乌老爹的眼帘。如果一定要找出个字眼来形容这张娇媚的面容的话,两个字便可概括:媚、艳。
她的媚并非体现在形态上,相反的,丝袍轻解,凌乱发髻松散的垂落,慵懒之间,形态端庄缓缓挪步间虽有婀娜之态却无妖媚之气,她每一个顾盼的眼神都似乎蕴涵着深深的韵味,乌老头的心突突跳了两下,这高贵公主的媚是刻在骨子里,是一种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