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不错!还请劳烦公公相送。”
傅郁青拿过银票后,又转身领着我去了下水街
不知他所想,送过银两后,我们拜别而去
曹太监在宫中人缘不错,一直领着我们来到宫门口,也没有人来盘问,因此我们顺利地出了宫门。
傅郁青哼了一声,转身推开院子大门,等了一会,只见一位儒生打扮的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见到傅郁青,就要下跪。
傅郁青见我用色眼偷瞧她,不由脸色一红,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见此我笑了笑,对她做了个鬼脸。
傅郁青一把将我推开,她羞红着脸,擦拭着红润眼眶,嗔道:“小坏蛋,又想占姐姐便宜?”
韩先生抚摸着胡须,不以为然,心道:“深闺寡妇爱慕少年郎,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夫还要祝福你们呢!臭小子,真是便宜你了,像王妃这般才色俱佳,又心地善良的女子,可是万中无一,如果老夫年轻几十岁,哪轮得到你?”
韩先生再拜首道:“王妃心怀若谷,老夫佩服,这些年学有所成的学子不在少数,他们俱都对王妃心怀感激,只要”
不多时,曹
和曹太监拜别后,我们来到东街,傅郁青忽然扶住我,吩咐我不许动,我讶然地看着她。
韩先生点点头,又看了看我,嘱咐道:“这位公子请听老夫一言,王妃是世间最好的女子,还望公子厚待之。”
我叹服一声,说道:“好吧!姐姐喜欢就好。”
傅郁青娇笑一声,素手在我身上摸了几下,然后从我袖中掏出一叠银票,说道:“归我了。”
当她那雄伟的双峰贴紧在我胸口,其间的波澜壮阔与绵软弹滑,又令我心猿意马起来,不一会我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
这位儒衫老者脸目精瞿,一身出尘之气,他躬身道:“王妃放心,这些孩子都挺争气的。”
傅郁青听着小孩念书的声音,豁然动容,幽幽地说道:“此处原名“芳华书斋”,当年我和你姐夫在此结识,虽然经历变故,但我一直想办法勉力维持,如今故人已去,芳华凋零,只为留一份念想而已。”
傅郁青点头道:“这宫廷深阁,妾身已经呆腻了,想出去走走看看!关于我的任何消息,都不可泄露,否则定会惹祸上身,先生可明白?”
韩先生连忙道:“不敢!老夫省得,希望在我有生之日,还能见到王妃一面。”
见她说得伤感,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她,傅郁青臻首埋在我肩头,泪水已经洒落
傅郁青一把拉住她,说道:“韩先生,不必多礼。孩子们还好吧?”
行走中,我看了一眼傅郁青,换上太监宫服后,这名娇艳美妇不仅丽色不减,反而平添了几分英气,她身姿挺拔,约七尺长短,走在我身边,绝不比我矮,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看得我心猿意马。
太监一路小跑着过来,取了两件宫服交给我们,说道:“两人大人要乔装出宫?”
说到这里,她掏出一叠银票交到韩先生手中,继续道:“从今以后,妾身可能很少来此了,这些银两你收着吧!”
傅郁青笑道:“韩先生,不必忧伤,又不是生死离别,以后有机会,妾身会回来的。”
走到大街上,我拉住傅郁青的手,笑道:“韩先生说得没错,姐姐不就是和我私奔了吗?”
傅郁青小手微微一颤,没有挣开,便任由我握住,嗔道:“书中说小姐与才子两情相悦,才
傅郁青取出两张塞到我手里,嗔道:“小气鬼,你既然叫我姐姐,就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远远从院落里传来一阵小孩念书的声音,我疑惑地看着她。
傅郁青听得面红耳赤,不由嗔道:“韩先生,你想哪里去了?这位是我的义弟。”
这儒衫老者韩先生这么说,傅郁青欣慰地点头道:“妾身不指望他们将来飞黄腾达,只要能识文断字有一技之长,就心满意足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疑惑道:“姐姐,你要银票干什么?即使你缺钱,也不要全部拿去吧?这里面可有几万两银子!”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傅郁青出言止住。
我一听,哑然失笑,感情这位韩先生以为我和他口中王妃一起私奔了。
韩先生接过银票,担忧道:“王妃,可遇到难事?”
“韩先生误会了,妾身不图所报,只是怜惜这些孤童罢了!”
我大呼冤枉道:“这着实不能怪小弟,谁让姐姐这般迷人呢?”
换上宫服后,曹太监引路,我们跟在后面,随他向宫外走去。
此人绝不会告密,一来他不知道情况,二来他不会凭白得罪我们,三来他家人动向,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再说我们要安全出宫,不引起别人注意,也只能依靠他了。”
此时洛阳四处戒严,临近下水街时,巡查兵士更是增加了数倍,傅郁青身子灵动,避开巡逻士兵,带着我来到一处破旧的院落。
傅郁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