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太太回头去找个判断时间的依据。
妆台上方有个猫头鹰挂钟,居然还不到八点。
这时,门外传来模煳不清的说话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了。
捂着奶子回头一看,是唐卉抱着淘淘进来了。
她们也住下了,没走?「嘿,这就起床了,没事儿了吧?正好,快给解解馋吧,都疯成小狼羔子了,生往我这儿抓挠呢!」
听了唐卉连珠炮似的抱怨,半点儿没提昨晚的异常,祁婧松了口气,赶紧
接过宝贝儿子。
唐卉回身关了房门,扶着床沿儿坐到祁婧对面儿看淘淘吃奶。
那神情没有可依姑娘浑身痒痒那么夸张,却带着几分莫黎款的跃跃欲试。
「诶呦,看那小嘴儿嘬的……嘿!什么感觉?」
说着,居然伸手去摸淘淘没吃的那个。
许太太微微一躲,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房门并未抗拒,嘴巴却没好气:「什么什么感觉,喂奶能有什么感觉?诶呀流了流了……别捏呀……你TM要玩儿找Aileen去行不?」
眼看着乳汁浸透了睡裙,唐卉才吃吃笑着放手,眼珠子亮得像个女流氓:「不都是嘬么?我看这小子的劲儿也挺大的。」
「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儿痒,诶呀你自己不是也……」
说到一半,祁婧把后面的咽了回去。
两个女人生不出孩子,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替人家想过。
唐卉好像没听出话音儿似的,全不在意,伸手往她额头上试了试,「真不烧了,你这体格子还真不错,一顿药就挺过来了,我这儿还担着心呢!」
稀松平常的一句话,语气里加了作料。
别说从小玩儿到大的姐妹,就是昨晚在场的一个陌生人,许太太也能听出几分别有用心。
她翻了翻大眼睛,被唐卉嘴角的笑意挑得一阵心慌意乱。
本来跟许博同流合污,调戏型男帅哥的花花事儿,她是不怕告诉唐卉的。
相比于这个到现在都不敢彻底出柜的蕾丝边儿,消遣两个野男人也算不得多么惊世骇俗。
再说,她是自己最知心的姐妹,如果不是尺码不同,内衣都肯换着穿。
早就盼着个合适的机会,跟她来个不吐不快了。
可是发生了昨晚的事,她已经没办法再没羞没臊,甚至理直气壮了。
无论怎样辩解,自己在那个过程里昏天黑地鬼哭狼嚎都算不得完全无辜。
这就不再是开不开放的观念问题了,而是一种践踏尊严的耻辱,是对荒淫放荡的惩罚,是无论如何都见不得人的!「别……别担心了,我就是在那个……跳舞着凉了,没事儿的。」
「是啊,也不知道上哪儿跳舞去了,连内裤都跳丢了,能不着凉么?」
说着话,一个小小的巴掌在祁婧面前摊开,上面托着一团凌乱的布条,十来颗串成一串儿的珍珠亮闪闪的躲藏在布条中间。
不是那条珍珠内裤又是什么?上面并不显眼的污渍,说不定还在散发着淫液的骚味儿。
祁婧只觉得一张脸伸进了火炉,双腿之间不自觉的绞紧时,发现自己下面依然真空。
如果不是怀里抱着淘淘,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记忆里,昨天脱掉它之后一直都攥在手里,连被那个……的时候都是,怎么会……对啊!后来晕倒了,该死的晕倒了!「万幸啊万幸……上天保佑,是被她捡到了。」
许太太小脸涨成了水萝卜,心里却是感激万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敢去跟闺蜜对视,嘴巴渐渐嘟了起来。
「不说是吧?那我去问问许博,看他认不认识这种高档货。」
小手一收,唐卉就要起身。
祁婧察言观色,信念电转,羞愧难当的同时,心里竟不由窃笑:「你去找他,不是拜错了衙门么?这东西就是那个坏蛋亲自置办的。」
正坐在那儿没心没肺,一根手指头用力戳在了额头上,「我说你狗改不了吃屎啊!怎么又跟他勾搭上了?」
这个加了重音的他,唐卉即便不熟却也并非不认识。
「谁啊?」
这么问,许太太纯粹是意料之外的条件反射。
「你说谁啊?我都看见了!你们一前一后的上楼,去了那么久才下来……自己都不知道吧?当时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发春的脸!许博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
唐卉越说越恨铁不成钢,气得小手用力捏着她的胳膊直哆嗦。
「卉卉,你听我说……」
这下,祁婧知道再也没必要为了脸面遮遮掩掩了,迅速收拾心情深深叹了口气,对上了姐妹的目光:「亲爱的,我们其实……我是说我跟许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他是知道的……」
「什么?」
唐卉瞠目结舌。
这两个「他」,只要不是弱智都能分得清。
祁婧被她的表情逗得差点儿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