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灵活的舌尖儿犁遍肉瓣内外的每一个
褶皱。那无比娇嫩的肉芽没两下就被他撩拨到充血,生机盎然柔中带韧,透出鲜
亮的粉红。
新芽勃起的整个过程中,每次遭遇的都是放不设防的挑逗,行迹猥琐的舌尖
顺着狭长的裂隙直通到顶,毫无征兆的在肉粒儿上一阵揉捻,把徐薇朵舔得并腿
弓腰,敛声屏气连打好几个机灵。
如果仔细观察,更不难发现吴老汉的腮帮子和下巴上闪着越来越亮的油光,
不要说遭受天灾的核心地带,即便那浑圆健美的大腿内侧,酥腻平滑的大片肌肤
上都早已干湿混合,污痕斑驳。
许博深知她分泌粘稠浓郁,前前后后的撩拨挑逗加上主动研磨起腻,虽不见
淫水潺潺,其实早已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自始至终,她就是奔着彻底沦陷去的!就算之前没真的发生,今晚,她也
早豁出去了!怪不得……」
有了这样的觉悟,之前院外接引中,那欲言又止,神不守舍的异常情态也就
若合符节,说得通了。可是,光TM说得通有个卵用?
为什么要便宜这个老流氓,难道她跟欧阳洁一样,都是受虐心理在作祟么?
忽然耳边气息一凝,一声凄婉的呜咽把许博拉回现场。定睛细看,吴澄海弹
起的舌尖儿上正勾着一根粘丝,另一端仍沾连着那颗小肉粒儿,仿佛被那粘丝牵
动,徐薇朵竟然雪臀耸起,将湿漉漉的花苞不由自主的往老流氓的嘴上递送。
动作不大,却足以惊心动魄。吴澄海看在眼里,更是笑得高深莫测。
许博忍不住回望徐薇朵红扑扑的脸颊,剧烈的喘息让她合不拢嘴,失神的眼
眸中分明藏着隐隐波涛。那暗流汹涌的期盼,足以把承载廉耻的小船打翻。
而这惊鸿一瞥,最多也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道闪电罢了。未容那波涛退
却,朵朵的眸光已然再次聚焦那个羞人的地方。
一根棱角粗硬,指节嶙峋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涂满油亮的淫汁,正在顺
着粉嫩狭长的蜜裂,一节一节的探入幽谷。
吴澄海瞬目不移的盯着儿媳的表情,动作足可用小心翼翼来形容,似乎为了
让女人看得更清楚,才加倍的缓慢,格外的温柔。
这时,许博终于惊奇的明白,为什么这个老色鬼一直不紧不慢按部就班。
在这忤逆伦常突破禁忌的氛围里,每一个循序渐进的动作都在绷紧弓弦,通
过视觉带给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远要比肉体的感觉更强烈。
更何况,徐薇朵享受的是双倍冲击。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是被动的一
方。羞耻之心是她们天然的庇护,一旦崩溃将是灾难性的伤害!
然而,当他满怀焦虑的目光再次回望,却看到了几乎终生难忘的一幕。
徐薇朵在笑,在盯着自己公公的眼睛笑。
那笑意,似乎是随着手指深入的程度缓缓打开的,透着寸寸钻心的痒,忍着
丝丝入扣的痛,演绎着媚骨天成的骚情,更放射着尽管放马过来的挑衅。
她说过,最恨被当成玩具!
那么,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
是不堪欲望的驱使,甘愿屈从与玩物的命运,还是要把自己的身子变成武器,
去降服男人最可怕的兽性?
许博只觉得血往上涌,一阵阵的呼吸困难,仿佛眼前有一株妖艳无比的罂粟
花,正在徐徐绽放。而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就像她的根须,深深扎入土里,
越抓越紧。
已经无须再去关注那根看不见的手指了,光从徐薇朵颤抖的鼻息里,便足以
洞悉吴澄海的动作。
叹为观止的是,她的笑容一直维持得极好,锋利的唇角恰到好处,既透着荡
妇的妖媚,又不失贵妇的雍容。
许博相信,自己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一个比她更懂得那个真理:越是高高在
上不容触碰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而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
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徐薇朵的视线缓缓上扬,从俯视变成了45度角的仰视。逐本
溯源,她的流氓公公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很快就不容忽视的进入了许博的视野。
这次,他的整根手指都是油亮亮的,却并未遭到吸吮,而是在舌尖儿上舔了
一下,就又重新回到了徐薇朵身上。
粗黑的指掌悬在仙桃般娇嫩的花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动作却不能说
不够怜香惜玉。沾满汁液的指腹在花唇豆蔻上轻撩而过,便连同手掌一起抚摸上
了白皙平坦的小腹。那里有着修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