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不
算渊博,也猜不出究竟是哪一方水土滋养而生。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叶飘零微微挑眉,这女子的官话说得倒是极为端正,可见自小长在龙江南北,
并不远离中原。
他不擅逼问,眼下只有这一个活口可用,一时间不
知如何是好,略一思忖,
长剑一扫,电光般划过。
“呜!”
那女郎痛哼一声,双腕筋脉皆被挑断,指缝中捏的灰丸也尽皆掉落。
他不愿去碰这种女子,冷冷道:“随我出来,不然就死。”
不料,她眯起眼睛,忽然放荡一笑,腰肢扭摆,娇媚道:“外边夜风大,还
是在这儿吧。”
也不知她什么地方装了铃铛,一扭一晃,乳波荡漾同时,身上发出叮铃铃的
悦耳声响。
那铃声透着一股妖异魅惑,让叶飘零下身一紧,阳物竟有些蠢蠢欲动。
那女郎伤手一合,十指虽不能动,仍用小臂夹着扯开了裙上腰带,那曲线玲
珑的妖娆胴体继续扭动,转眼就让布帛滑落,露出一双修长光滑,紧实笔直的裸
腿。
两串银铃,就挂在她纤巧诱人的足踝上。
“你赢了,我输了。我输得心服口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她吃吃笑
着,对双腕伤口仿佛浑然不觉,拖着软软手掌在丰满胸膛上缓缓摩挲,“但别去
外面,我怕冷。”
叶飘零将剑挂回腰带上,冷冷凝望着她。
她扭动得更加妖娆,腻声道:“解不开扣子了,好人,来帮我一把嘛。”
这女人未穿亵衣,薄薄的外衫上,竟已顶起了发硬的两颗突起。
叶飘零走了过去,猛地一把抽出了她胯下缠绕的骑马汗巾。
她嘤咛一声,双腿微分,软软道:“莫要这么大力,磨得人好痛……嗯嗯。”
他忽然甩手,那汗巾犹如鞭子,将那女子手腕一缠,向侧一带一引,绕住另
一只手腕,猛地一拽,打个死结。
“你……你原来喜欢这种玩法么……你不捆着,我又能拿你怎么样呀。”
叶飘零抓住汗巾绳结,不言不语,拖着她向窑洞外走去。
她一边迈开裸腿踉踉跄跄跟上,一边掩饰着心慌,仍娇滴滴道:“好人,外
面当真冷得厉害,这都入秋了,在洞里不好么。”
说话间到了洞口,叶飘零把她往前一扯,飞起一脚踢在月色下光溜溜分外白
腻的屁股蛋上。
那女郎惊叫一声,就那么半裸着滚下山坡,摔了个灰头土脸。
叶飘零看向埋伏在那边的任笑笑,道:“这女人身上不知有什么东西,你戴
着手套,先把她那些暗器和毒物卸光,再想办法审。”
任笑笑眼冒精光,先前那个蓑衣男子也色迷迷凑了过来,窑洞顶上老林子里
冒出一个颇为壮实的矮子,拿着一个洛阳铲飞奔而来,急匆匆道:“等等我等等
我,这娘们挺俊,我也来帮忙!”
那女人这才慌了神,高声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走开,走开!”
两个色欲上头的男人都已准备动手动脚,忽见任笑笑从俘虏衣裳上一摸,拿
出一排牛毛一样的短针,甩手丢到旁边烂泥坑里。他们互望一眼,顿时变得谨慎
许多。
那女人一边惊叫一边扭动,仿佛想趁机让身上的暗器多少发挥一些作用。无
奈两个男人专找她裸着肌肤的地方按住,任笑笑戴着手套,摸索得极其熟练灵活,
不一会儿,便将她身上藏的东西找了个七七八八。
领子里、盘扣内都藏着细小毒针,鼓鼓囊囊的奶子中央,白腻沟壑里趴着一
只拇指大的多毛蜘蛛,发簪里藏着几只灰色毒虫,硬邦邦颇难捏死,连腋下都粘
着一对儿小小皮囊,若是有人急色,她在近距离发力夹破,迸射毒烟八成能让动
手男子做鬼也风流。
蓑衣男人和那土夫子看得冷汗涔涔,直到任笑笑将那女子扒得精光,头发丝
都用小梳子细细排过,才松了口气,重又起了精神,色迷迷看向那随着扭动乱晃
的雪白胸脯。
平常他们能有机会染指的女子,可绝没有这般妖娆姿色。
矮壮土夫子瞪圆眼睛,狠狠拧了一把那滑溜溜软绵绵的奶子,喘息着看向蓑
衣男人。
蓑衣男人喉结滚动,抹了一把汗,犹豫再三,摇头道:“算了,我婆娘还在
家等着。而且……”他看向叶飘零,眼神畏缩。
任笑笑哼了一声,起身跑到叶飘零旁边,一抱他胳膊用胸脯压上来,小声道
:“喂,我过会儿再审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