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好事办了。”
“呜呜呜——!”扭动的新嫁娘发出一串羞愤的哽咽,眼泪断线的珍珠般颗
颗滚落。
袁福垂目一瞥,露齿一笑,猛挺几下,紧紧一压,阳物埋在花房深处,淫精
狂吐,将处子胎宫染得一片白浊。
他深吸口气,缓缓抽出,将沾满血丝的阳物搁在女子耻丘上
,笑道:“新娘
子养尊处优,体弱屄窄,若是生个大胖娃娃,保不准要有性命之忧。我便做个好
事,给她多开垦开垦。”
“呜唔……呜呜呜……”那女子连连摇头,泪珠甩了一地。
袁福放开奶肉,抹去那女子脸上泪珠,微笑道:“我知道今晚的事,明日你
便不再记得。但还是应当告诉你,我怕你到了夫家久无所出,遭人嫌弃,特地为
你用了珍藏秘药。我灌饱了你的牝,明年夏天,你八成便能生个娃娃。可惜你姿
色平平,若不是儿子,我怕是没空闲再来帮你。你便求神拜佛,祝祷好运吧。”
“呜!呜呜!”那女子双手连挣,可绳索坚韧,还垫了软皮,腕上连擦伤都
难以留下。
袁吉也略感亢奋,但不敢过去,只是道:“兄长出来办案,做事也如此周全,
真叫小弟惭愧。”
袁福用阳物轻轻揉着牝珠,淡淡道:“我袁家一门,最重名望。这洞房花烛
夜,若不是院子里里外外都已安排好我的人,我便宁肯放过她。”
“小弟知道。兄长若安排得更妥当,便直接在洞房里过夜了。”
这并非讥刺,而是夸奖。
袁福果然一笑,道:“这次匆忙,来不及准备。新娘子也差些美貌,不值得
大费周章。出门在外,本就还是谨慎为先。袁吉,你是分家里我最看好的兄弟,
这话,我应当教过你不止一次了吧?”
袁吉一凛,双膝下跪,额头触地,颤声道:“还请兄长明示。”
袁福弯腰展臂,从案下摸出一样东西,甩手丢出,啪嗒一声落在袁吉脸边。
袁吉微微抬额,侧转眸子望去,心中顿时一紧。
那是一只小巧玲珑,趾甲还抹着花汁的脚掌!
足踝处被撕裂的皮肉断骨,微光之下依旧看得清清楚楚。
他口舌发干,缓缓道:“兄长,这不过是群武林败类买通安置在小弟身边的
探子,我已为她赎身脱籍,处理好后事。”
袁福握住已重新硬起的阳物,压下插入新娘子肿成一缝的牝户,挤出又一大
片浓稠阳精,冷冷道:“咱们袁家,就是从武林博得如今的地位,这才荣华富贵
了几代人,便敢小瞧他们了么?处理好后事?你若真处理得好,这该去喂猪的尸
体,脚掌怎么到了我的案头啊?”
袁吉低头触地,咬牙道:“是小弟用人不当,愿受兄长责罚。”
“富贵如流水,道道蚀人心。”袁福一字一奸,叫那可怜新娘的呜咽,成了
他语句的伴音,“我肏一个县丞的二儿媳,都知道心腹动手,蛊虫到位,凡有可
能发现风吹草动的人,皆在喜宴上灌醉,新郎官儿也安排了女人去给他一场酒后
春梦,好和新娘子迷心后的记忆彼此印证。我这癖好从十六岁至今,已有二十余
年,子女都懒得去数,可不曾出过一例纰漏。”
袁吉额上流下几滴冷汗,却不敢去擦。
袁福拧住新娘奶头玩弄,道:“那歌妓一家老小,都被江湖人盯着。你真以
为杀了喂猪,此事便能罢休?天道这个名头,近年已是第三次出现在武林中,你
真觉得,那就是一帮寻常武夫?”
袁吉眼中精光闪动,不敢抬头,道:“兄长,天道的事情,小弟属实不知。
不知者不罪,还请兄长高抬贵手。”
袁福狠狠一顶,抵住胎宫用龟头缓缓揉搓,愉悦吁气,语调,却比先前更加
冷漠,“在袁家,不知,就是罪。”
袁吉咬了咬牙,缓缓道:“愿领兄长责罚。”
袁福右手一招,旁侧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如被丝线绑缚扯动,凌空一跳落在
他的掌心。他将明珠放在新娘下腹,垂目望着在阳物两侧扭曲弯折的牝唇,忽然
道:“算起来,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吧。”
袁吉惊疑不定,犹豫片刻,道:“回兄长,小弟虽未娶妻,子女已有不少,
认了父亲的,也有三个,二男一女,都是根骨不错的娃娃,皆有奶妈辅佐药物喂
养,母亲体貌优良,并无隐患。”
袁福将夜明珠搁在新妇乳间,双掌合拢白皙奶肉,夹着明珠摩挲,跨下缓缓
抽送,道:“你应当知道,咱们袁家和天子之间的默契。你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