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说不定,那
才是你们最大的家贼。」
任二笑一把将她嘴捂住,「不准乱说!这可是孟总管直接下的令!」
任笑笑偏偏就是一张堵不住的嘴,在他巴掌下含含糊糊道:「总管怎么啦?
宰相将军还最爱造反呢!你们都不听人说书的啊?」
叶飘零瞥一眼她,道:「无心之语,任舵主不必那么在意。令妹心思机敏,
是个可造之材。」
任笑笑眯起眼睛,面颊都得意的隆起了两颗小小的苹果,拨开哥哥的手,道:
「哼,我就知道长的好看的男人一定不傻。有本姑娘帮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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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你们这帮练武功练得不开窍的脑子,准被人耍得团团转。」
叶飘零将剑一收,道:「那,令兄就托你照看,免得路上出事。我先走一步,
少陪。」
话音未落,他竟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阴森森的林木之间。
「哎?哎哎!姓叶的,你别把我扔下啊!你小腿还流血呢!你让我给你上药
哎!」任笑笑气的跺脚,结果扯到伤口,疼得猫脸皱成一团。
她虽然最擅长轻功身法,可跟叶飘零一比,那就是猫儿上树遇到夜枭掠林,
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知道追不上,她只得气鼓鼓坐下,先将身上伤口用水袋清洗一下,咕哝道:
「说话不算话,倒是来给本姑娘验伤啊!我大腿还被你蹭了一剑呢,我还等着叫
你看看,是什么反应呢。小人,言而无信的小人。」
任二笑拿这个妹妹一贯没有办法,心道反正叶飘零不在,随她放肆几句好了,
便回头安慰那些自缚右手满心忐忑的部下。
他们这些奔走办事的,平常轻易见不到内三堂的人,只知道能在内三堂挂名
的,都是楼里的一流好手。他们和外三堂的区别,除了职能之外,行事风格也大
相径庭。
同为楼主名下认领的弟子,南宫星和气亲切,待人宽厚温柔,便挂在内三堂
纳敛堂。而叶飘零的姓名,则归于外三堂的凶煞堂。
若不是亲眼见到他那凶神一霎,任二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看起来颇
为俊俏的年轻人,为何会与一帮名声赫赫的老怪物列于一处。
如今才知道,凶神恶煞,名不虚传。
叶飘零凶名远扬也有几分好处,当他杀气腾腾持剑走来的时候,本该尽责问
一句的守卫,大都乖乖让开了路。
他径直冲向孟飞所在的小院,但远远看见那杆指天大枪之后,便放缓脚步,
调匀气息,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
孟飞依然坐在院子里,手边放着酒坛,却并未开封。
骆雨湖就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放在膝上,挺直脊背,端端正正。
叶飘零推门进来,骆雨湖扭头一看,先是喜笑颜开,跟着看到血迹,秀眉登
时一拧,起身奔来,惊道:「主君,你的腿……快来坐下,我为你包扎。」
孟飞单手在酒坛上一推,那十余斤的青灰坛子如在冰面上一般平平滑来,落
在叶飘零脚边。他握住枪杆,沉声道:「好快的剑,扒开用酒洗洗,再用水冲。」
「谢总管。」叶飘零道,「你和雨儿在谈事?」
「问些细节,没什么要紧。」孟飞垂下眼帘,不知为何,看起来透着一股深
深地疲倦,「看你的样子,任务不顺?」
「有内鬼,走漏了消息,对方请了些高手,想要设套杀我。」叶飘零的剑斜
斜指着铁枪所在,道,「有嫌疑的人,一会儿就到,还请孟总管派些人手,护送
他们明日南下,赶往纳敛堂。」
孟飞沉声道:「北三堂的分舵出了叛徒,不经我这个总管的手么?」
「孟总管若有空,先审审自然更好。只是此次干系重大,这些活口,还请一
定送到纳敛堂。」
「内三堂中,江北事务归神君堂处理,纳敛堂直接向楼主负责,此等小事,
何必打扰。」
骆雨湖察觉气氛不对,虽已搬来凳子,却不敢继续,只能心疼地望着叶飘零
腿上那片干涸血块,小指钩住剑缰,将肌肉筋络调整到松紧合度,警惕地戒备周
围。
「神君堂要调查此次灭门嫁祸的大事,他们腾不出手。总管若也分不出人,
我请南北调运的镇世堂帮忙便是。」
孟飞左手一摆,道:「不必。如今和哪一方都还没撕破脸,一些人手,还匀
得起。此次行程由谁负责?你么?」
「任二笑,三关郡分舵舵主,叛徒就出在他的分舵,与他名下的眼线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