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他坚硬如铁的大腿肌肉,闭目长吟,阴津流泻。
不然,当他放开自我,全情发泄的时候,女人便会害怕,便会想逃。
叶飘零握住胯下阳物,在她唇上轻轻敲了两下,起身换到她股间跪坐,撤掉
她媚眼如丝,娇声如泣,高高抬起双脚盘上他的腰,扇坠儿似的玲珑裸体扭
…你送进来吧,我想……想受你的阳……阳具。”
叶飘零点点头,湿淋淋的阳物已在她紧凑花径中出入十余次,“我时常要去
成一条白生生的蛇。
缓缓抚弄那满是皱纹的春袋。
那才是受不住。我这会儿……才是最受得住的时候。”
泄再泄,也正是为了剥掉烟花巷里姑娘本能套在身上的壳。
声道:“主君又不是不知道,女儿家泄身也有定数,你真叫我快活得腰酸腿软,
“啊……”她依旧满目欢喜,花房汁液四溢。
那紧紧的皮里裹着两个核桃般的球,是男子身上最紧要的地方之一,虽说不
阳物,手掌抚弄阴囊,控制了所有关键,如同控制了瞬息间的生死。
弓腰低头,双掌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搂过腋下,如同蜷缩挂在他的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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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颤巍巍抚摸他筋肉绷紧的胳膊,娇喘道:“主君……明日……要
子从最深处开始无法自控地收缩,一路裹紧,直到将他的指尖也小儿吃奶般嗦住。
至于显得淫乱放荡,他并不在乎。
前后
她已十分卖力,想要叶飘零也如她一般愉快。但光滑的肉菇还没有任何要爆
骆雨湖的面上看不到任何痛苦。
没有虚伪的矜持,无聊的卖弄,刻意的奉迎。
杀人。”
反而是两情缱绻,赤裸缠绵时,她这样实力远远不及的女子,也能口中叼着
一顿,便往后一抽,再次肏入。
舌托腮裹,绵绵蠕动,恨不得将满心情愫,涂抹在那道道突起的血脉上。
可她终究还是不及他。
往骨头缝里钻,脚掌踩住两旁床板,便挺胯迎凑。
他抚过骆雨湖微汗浸润的曼妙娇躯,分开她笔直的腿,握住她发凉的脚,狠
撑开层层蛤褶,磨出一片欣悦。
去杀人,对么?”
你多泄几次,更受得住。”
“那、那今夜……就在雨儿……身上,好好的……出个够吧。”她发力起身,
“呋……呋呋……”她匆匆娇喘,换过胸中浊气,偏头靠着快握不住的棒儿,
不过此处也是男子本能回护的要害,正面搏杀想要攻击得手,并不那么容易。
多妖娆放荡,只凭着心心念念,追逐酣畅扭腰摆臀,恨不得将花蕊化作一个磨盘,
他不仅没有回避,反而将腿稍稍分开了些,凑得更近。
骆雨湖一腔淫浆,满心欢喜,美美叫唤一声,将他紧紧抱住,只觉下身那小
花心酥颤,膣口痉挛,骆雨湖紧紧吸着嘴里阳物,忙把抚弄阴囊的小手挪开,
孤身涉险的过往,他少不了流连青楼妓院,来以生忘死。他惯于先让女子一
难忍,当场废掉七成实力。
发的迹象,她最柔软的入口,就先一步在唇指夹攻之下,败得一塌糊涂。
小肉嘴好似吞了块洒满花椒的山楂糕,酸得透皮,麻得入肉,火烧火燎的春情直
她含笑摇头,白白的脚儿勾着他的脖子,贪欢牝户迎着他的手悬空一送,娇
“你若受不住,记得开口。”他点点头,俯身环抱,轻吻朱唇,为她褪去所
她微微眯眼,在股间源源不绝的幸福震颤中,将他昂扬的肉柱含弄到更深,
他仍把住她的双脚,让她只剩两瓣白臀还贴着床单,却没坐实,只是随着他
足踝上挂的麻裤,垂手勾住湿漉漉的花房,拇指轻按阴核,缓缓揉搓,道:“叫
会直接致死,但即便是被弱女子狠狠捏住,没特意练过对应功夫的人,便会剧痛
腿心往他身上一拱一拱,颤声道,“主君,我……我不想独个儿去好几次,你…
狠一顶。
他喜欢这种毫无保留为他敞开的模样。
恍若呜咽的呻吟牵丝拉线,在她润白细嫩的娇躯上布下大片晕红,那条穴腔
受得住……你瞧,我、我的肚子上……都有那……凹凸的印子了。”
剩衣物,跟着雨点般亲过嫩白酥胸,腰身一拱,硕大肉茎,便已有小半投入阴户,
叶飘零按住小巧乳房往里一挺,紧凑阴户几乎被阳具抻展。他抵住花心略略
她在千金楼里耳濡目染,又在叶飘零身边磨没了羞耻之心,浑然不觉此刻有
绕着粗大鸡巴转上千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