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后晃,高举小脚如风中酒旗,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弄得她连指头也含不住,蹙眉闭目啊啊喊着,连丢数次,
掏出来的阴津,连腚沟子都染到湿透。
他这才心满意足,乘着花心前的腔子紧紧勒住龟头,放松劲道抽送几下,凑
到那抽动肉冠上,碾磨片刻,灌了满满一腔。
骆雨湖知道自家主君从来都是不日则已,一日惊魂,区区一泡热精,也就是
练剑之前拉个筋。
给他将胯下细细舔净,她腿软脚麻也好了几分,在椅子上脱掉下裳,便去用
凉水涮出巾子,将还有些红肿的牝户擦洗一番。
跟着铺好床褥,她自觉留下袜子不脱,宽衣解带,便上去跪伏在床边,高高
昂起粉臀,等他春风二度。
叶飘零过来站定,顺着那光滑双腿摸到足踝,便将罗袜扯掉,丢在一旁。
“哎?主君……呃呃嗯!”
骆雨湖正要去抓袜子,背后男人已将她纤细脚踝握住往上提起,往前一凑,
阳茎日入,挑得她半身发麻,再也顾不得其他。
“臭不臭,我闻得出。”他在她脚掌上捏了一把,放开,这才按住臀肉,大
开大合啪啪猛干。
心里虽有些疑虑闪过,但情到浓处的姑娘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声声娇吟,股
股阴津,强打精神迎合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还是被榨干体力,连下去擦洗的力
气都没了,夹着肚子里热乎乎一腔精,缩入被子,沉沉睡去。
叶飘零坐在床边为她把被子拉好,抚摸脸颊头发,等她气息悠长安稳,显已
睡熟,眼中酒意才彻底消失。
他悄无声息穿戴整齐,抽出狭长佩剑挂在腰间,推门而出。
一刻之后,他的身影,就已到了蓝家大院的屋顶之上。
前两日,他已将这边里外地形尽数摸透。每晚其他人酣睡之时,他连哪片瓦
较活,落足会有声音都已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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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之前看到他做这些,但只是远远一笑,便离开回去睡觉。
聪明人,大都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管。
所以今夜,并没有多余的眼睛出现。
足尖一点,叶飘零已落在院中。
他不喜欢师弟那样抽丝剥茧深思熟虑,非要把对手的布局一点点摸清,设法
到证据一举揭破。
他从接下蓝家这件任务的第一天就有件事想做,而此刻,便是机会。
若那女人背后还有主使,注意力想必也都放在他和骆雨湖的住处那边。
而这边,连贴身丫头都已死了。
薄而锐利的剑锋一挑,门闩抬起,他听着门内的声音,适时一推,伸手将要
掉下去的横木接住,无声放在地上。
站在内室门前,叶飘零听了十息,确定里面并没第二个人,才挑开帘子,大
步走入。
蓝刘氏就在床上熟睡,夜眼注视,无所遁形。
他将剑横在她脖子上,轻轻一拍,冷冷道:“刘绛显。”
蓝刘氏迷迷糊糊听到闺名,皱眉睁眼,刚要问是谁,就察觉脖子上竟然贴着
一把锋锐无比的剑。
虽说屋内黑漆漆看不见人影,可刚才的话音,她认得出来正是叶飘零。
一想到是那个煞星,她眼前一阵发花,吓得险些连夜尿都喷在裤裆里,哆哆
嗦嗦不敢大声,道:“是……是叶少侠么?”
她把那个侠字咬得极重,算是提醒,正道侠士,莫要来欺负她一个久疏武学
的寡妇。
“不是什么少侠,是叶飘零。”他语气中依旧没有半点温度,“我问,你答。
我不太懂审讯,只要觉得你说的没用,我就杀了你。”
蓝刘氏倒抽一口凉气,心脏都是一缩,“叶……叶少侠要问什么?”
“我没准你问。”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剑锋一压,已在她软绵绵的脖子上割
出一道血痕。
这剑果然锋利无比,只要找对关节,切下她这颗脑袋,怕是易如反掌。
“叶少侠请说,叶少侠请说。妾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吓得浑身
发抖,泪流满面,终于还是没扛住那股浓烈煞气的威压,裤裆里转眼热乎乎湿透。
“你只需要说是和不,听懂了么?”
“听……是!”她说出一个字就发现剑锋动了,头皮一炸,赶忙在死前改口。
要不是脖子在痛,蓝刘氏真要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猛虎寨藏有一个秘密的事情,是不是你报告给百花阁的?”
“不!”
“那是不是胡夫人报告给百花阁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