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扒开你的小内裤。”
“喜欢。”男人的声音很好听，这是你和他电话情缘的唯一原因，“爸爸要舔宝贝的骚逼，好不好？”
白如铖帮你穿上他之前送给你的情趣蕾丝内裤后，来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受邀请到节目上采访的专家正经模样，只是节目的内容是看你是怎么当着他的面、给别的男人自慰看的。
看到你进入状态后，白如铖抽出手指，又快又准地把蝴蝶跳蛋塞进了你的逼里。你的肉壁立刻被撑开，虽然没有大得让你被充满到满足，但至少缓解了一丝瘙痒，舒服得让你软软地呻吟出来。
“就是……那天我还带着玩具。”
你瞪了他一眼。
他轻笑一声，轻轻揉捏你的臀部：“你录下来给其他男人看你怎么在电车上自慰？经常这样吗？”
这几周里，除了你和他们的最后一通电话，只剩下他们持续一段时间积极的问好、问你在做什么、想你了，然后见你不回复，他们开始生气、质问、骂脏话，最后聊天界面也陷入无尽的沉默之中。
当着他面做？你心底还是有些羞耻。
他把你放床上，搬来你的玩具箱，让你选一个。待看到你拿起来电车上用的蝴蝶跳蛋后，他帮你脱下内裤，拿过玩具放在你面前。
你压低身子，嗲着回应他：“好，爸爸快舔。”
“躺好，把腿分开。”
没想到这个人——你看到他最新的说说回复里还有好几个妹子找他，不过是个海王罢了，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恼火你把他看作是人肉按摩棒，你安慰了他几句后还在生气，你只好告诉他要和他视频。他顿时不气了。
他似乎早猜到了，手隔着布料贴上你的阴部：“藏这里了？”
朝他打开的阴部有些凉意，你感觉到一滴淫水流到了后穴上。他伸出两指直接插进了你一张一合的花穴里，“叽咕叽咕”的水声随着手指的转动在房间里回响。
“视频嘛。”你小声回答道。
“你那时候还享受到喷尿，明明喜欢得很，又来口是心非了。再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也算是吧。”
你看他认真的模样，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有些雀跃地爬起来，一边想着怎么挑动他的情绪，一边撅着屁股半趴在床上，点开手机上的app，找到被你冷落了很久的电友们。
“不只有他。”你不好意思地迎上他的目光，“你想看吗？”
“他发现了吗？”
“上次送给你泰迪熊的时候，你不也一边叫它老公一边自慰给我看吗？”他的手伸进了你的睡裙里，隔着开始湿润的内裤，轻轻在你的阴唇缝上摩擦，痒痒的，像羽毛在上面瘙痒。
你听话照做了，把内裤扯到一边，让他看清楚你的花穴是怎么把跳蛋含得紧紧的。你的手指立刻糊上了自己的淫液，滑腻得差点拉不住布料。
“操。这么会玩？”
“不会。”
下体酥酥麻麻的，微弱的电流传导到四肢，你绷紧了脚尖，控制不住水源源不断地从未知的部位涌出来，被指尖挤压，被迫从花穴口的缝隙小小地喷溅出来。
“你怎么在自慰的时候拍视频给网上的人看的。”
你半跪着，把手机对准了夹着跳蛋的骚逼。你同意他发起的视频后，屏幕上立刻显示出黑色内裤下隐隐若现的粉紫色玩具和布料上暗色的水印。
“可以给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吗？”
后传来什么扔进了垃圾桶的声音，然后他继续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你想到了第一次在健身房碰到他的情景，但你不认为那是你们认识的开端，准确来说你和他有交集是因为你在公共场合直播自慰。可白如铖不知道你有这样奇怪的癖好，你也很担心有特殊性癖——尤其是现在已经跃跃欲试——的他会揪着这点不放、又怂恿你做更出格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他不是不知道你是个淫荡的人，他讨厌不诚实的你，说出来估计……没什么坏处吧。你发现自己竟生出了希望有个人能和你一起进行直播性爱这个奇怪爱好的想法。
“什么怎么做？”
你下意识抓住他温暖的手，阻止他的猥亵，但他低头轻轻咬上你的耳朵，你像触电了一样松开了他的手腕，当即瘫软在他怀里。
“嗯。”
他果然很感兴趣，一直追问细节，你只好说：“我怕你会嫌弃我。”
“看什么？”
你本能地含住玩具，模拟着口交，抬眼看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你含了一会儿，他把跳蛋拿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你的口水。
你假装随口说：“有一次在电车上碰到了，聊了几句。”
你给好几个人发了句“在吗？”，有一个你记得他喜欢你叫他爸爸的人很快回复，问你怎么回事。你无视了这个问题，告诉他你好想他的大肉棒。
“爸爸喜欢吗？”你观察着白如铖的反应，小声问屏幕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