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看着他鬓角的汗珠顺着墨色长发坠落,微微靠近他,有些不太明白他此时的状态,轻声问:“阿曜?”
云非曜抬手抓住你的手腕,固执地抬头:“不能走。”
不要变成碎光。
不要从我面前飞走。
不要……死去。
我不允许。
你歪头,看他近乎恳求的目光,心底莫名软了下来,浅笑:“好,不走。”
他埋头在你怀里,用力将你箍紧,像是要把你揉进他的怀里,发狠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此刻有多依赖你,他不自觉地在发抖,呼吸仍旧剧烈,像是被心脏的痛感压得喘不过气来,又像是涸辙之鱼,在低洼中奋力自救。
你将他按在栏杆上,迫使他抬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让他的唇瓣稍稍回了些血色,低声:“伤好了吗?”
云非曜仰头,低沉的声音竟有一丝丝的迫切:“好了。”
“阿曜,今天要安静。”
他身子微微僵硬,看着你拿出的木制阳具,莫名心悸起来,却也是温驯地动手撩开挡事的袍子,将薄薄的亵裤褪下,屈膝跪在亭子里的木制平台上,低着头咬牙抵抗着心头那激烈的的反抗意识。
她不是独孤钰。
她是那个温柔的大公主。
所以,没关系的——
不会疼的……
云非曜绷紧的脊背落在你眼里,心口泛起丝丝缕缕的心疼,你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从他身后将他轻轻扶起,让他靠在你的怀里,身下的物什兀自对着亭子外的风景,似乎要给谁看一般的羞耻让云非曜红了耳根,重心不稳只能后仰靠在你身上的状况让他彻底丧失了主动权,只能乖乖被你操弄。
“阿曜,它好像长大了呢。”
你抚摸着他的敏感,他双腿跪着叉开,发力的肌肉流畅顺滑,充满力量的紧绷让人不自觉想要抚摸上去。纵使如此,肌肉的美型却远远比不上他俨然已经动情的物什,粗长的柱身上经脉微微鼓起,初经人事一般的粉色与他格格不入,却是有着异样的美感。
云非曜额上渗出薄汗,他很是不习惯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他被公主大人摁在怀中,后仰着靠在她身上,他却是跪着的,这样的姿势他一点也不喜欢,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
“呃!……公主!”
你的指腹轻轻刮过他的孔眼,却把他拨弄得颤抖起来,他嘶哑的声音带上了呼吸的停顿,抑扬顿挫的闷哼似乎是欲望的积攒,他声音越发低沉磁性,身子却不自主弓起来配合着你掌心的律动而上下滑动,后仰被你逼迫着交出他说话的权利,闷声呻吟随着动作的律动而断断续续溢了出来,他身板挺得笔直,控制不住地抬胯迎合着你的刺激,淫靡的津液被吻得从他唇畔溢流,呼吸间却是被捻住了敏感的乳粒。
“呃啊!”
“阿曜,真敏感呢……只是轻轻玩弄一下乳头就要射了吗?”
“公,公主大人——呃!”
他挣扎不开这样的桎梏,喘得格外狼狈,被握住的性器硬得发烫,顶端冒出的白浊被你刮走,暧昧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指腹在他会阴处按揉,另一只手却是慢慢探进他已经开始流水的后穴,将那些液体搅动,却看他双目紧闭,死死咬牙扛着着欲望的撩拨。
你拿来玉势,低头吻住他的唇,将他流出的银丝堵在他的唇齿间,轻拢慢捻将他的乳头玩得挺立起来,深粉的乳粒光滑水润,被你涂上他溢出的口中涎液,却看起来是这样的诱人。
“阿曜,乖,放松。”
“要进去了哦……”
你轻轻将木制阳具推进去,在他耳畔低低地吐息,似乎是故意折磨他一般舔舐他的耳垂,暖暖的气体顺着他的耳朵一路流进了那敏感到发痒的地方,让他猛然弓身似乎要射出来,但也仅仅是抬身罢了,他不会射出来。
“阿曜好棒……全部吃进去了。”
你低头笑着将那阳具抽插起来,看着他面色绯红,张着嘴艰难呼吸,胯间物什涨成深色,却是颤抖得那样厉害,他喘息煞是粗重,后穴晶莹的淫液暧昧地坠在地上,粘嗒嗒的,他喉咙中隐隐发声,竟然被操得求饶起来。
“公主……不……要……”
“阿曜被操得舒服吗?”
“公主!不要……臣要射了……啊……”
“真棒……不愧是我的乖阿曜。”
你双指夹着他粗长的物什,双手齐齐用力,上边迅速摩擦,下边缓缓用力顶到最深处,看着他生生被插得射了出来,低笑着抚摸他的面颊,抱着他亲了亲,很是欢喜,语带笑意:“阿曜好棒!我很喜欢这样的阿曜呢。”
他身上尽然是白浊,浓稠白液被射进了亭边池塘中,浮起白色的浪花,却被池底的鱼争相抢食,顷刻便只剩下些许的浮沫漏在水面,你浅笑着将他身上的污浊拭去,想起了什么似的,忽而收敛了笑意,有些担忧地低声:“阿曜,后面疼吗?”
云非曜闭着眼睛任你动作,闻言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头,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