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出来的话,可就被发现了呢。
你食指深深没入那个温暖的洞穴,指节微微蜷曲,挠了挠他正在贪婪吮吸的穴肉,粉红的媚肉紧紧含住你的指节,却不经意间被你的抽动带出丝丝缕缕的汁液,顺着他的会阴滴落在亵裤上,他逃避着你的调戏,却已经是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臀部紧绷着被你指节操出大滩的液体,哪怕他想要否定,他的穴肉依旧那样诚实。
肯服输——
他就连跪在地上也跪不稳,取下亵裤,翘着屁股任人观赏把玩的动作实在是做不出来,却被你险些踩射,一颤过后乖乖地将额头抵在地毯上,耳畔尽然是台下禀报的声音,却莫名破碎成他怎么也听不懂的词句,凌乱稀散,断断续续,像是根本没有串联成句的词语被说了出来,让他怎么也理解不了。
你轻轻从椅子上蹲下去,罔顾安陵惊诧的眼神,解开腰间的锦帕,扼住他的下颚将他头微微抬起,迫使他咬住那一块锦帕,浅笑着在他耳边吐息:“将军可不要喘得这么大声啊……台下的人都听着呢……将军也不想被他们发现吧?”
落针可闻的环境让小皇帝涨红了脸——他根本没有听丞相说了什么,他刚才……他刚才注意力全都在地上跪着的云非曜身上了,云大将军为什么会这么屈辱地跪在皇姐面前,看起来、看起来还像是……发情一样……
你低头看了云非曜一眼,他埋头在你的膝盖上,手紧紧地攥着你的裙子,上好的纱都快被他揉烂了,他闷闷地哼了几声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看得你着实有些兴味,在老臣的禀报声中低低地开口:“阿曜呐。”
“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新皇哪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看你突然的怒意和斥责,抖如筛糠,嗫嚅着道歉:“朕……下次不会……”
“安陵,把刚才丞相的话重复一遍。”
“将军好厉害,竟然被操出这么多水……”
你轻轻抚摸跪在前面的云非曜,在小皇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指尖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压夹他的舌尖,悠然转头,目光却是如暗中潜藏着的毒蛇一般幽冷:“这般不懂事,要什么时候才能独立处事?你难道要本公主扶持你一辈子不成?!”
你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台下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一干臣子面面相觑,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撩开他的墨色长袍,指尖点点顺着臀缝滑下,抵着他湿漉漉的穴口轻轻按了按,似乎是不小心戳了进去,马上退了出来,却看他浑身一僵,双手摁在地上被他捏得发白,却是不经意地泄露出来点点低沉呻吟。
云非曜咬住锦帕,腿间性器微微颤抖起来,他几乎像一个囚犯趴在地上,臀部被你撑开二指,恰好露出他已经开始流出潺潺液体的后穴,你的手指点点没入,看他闭着眼睛痛苦地闷哼,低笑着揉了一把他的臀肉,道:“将军不是很喜欢被操么,怎么这么痛苦?”
你轻描淡写道:“麻烦丞相再说一次,安陵,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给我记好。再有下次,我会直接送你去太傅府先好好练一下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上,再来和我一起主持朝政。”
他说得那么艰涩。
你的话几乎是像是一根针,激得他心头发疼,却是怎么也无法挣脱你的控制。
“流了好多水,云大将军呐。”
你轻而易举将他扯到双腿之间,力道之大让旁边的小皇帝都惊讶到罔顾老臣的禀报,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面红耳赤跪在他那皇姐双腿之间的云非曜。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转到旁边的皇姐身上,却迎上了她寒光毕露的眸子。
云非曜呜咽着被你摁在地上,蛊虫的影响让他已然失控,浑身燥热却怎么都抒发不出来,遵从本能对你的刺激开始慢慢挺腰配合着你的动作,眼角的泪珠慢慢坠在地上,死死咬住锦帕却依旧是喉咙中呻吟不断,点点哭腔实在让人难以发现,却被你精确捕捉到。
丞相跪在下面,开口:“臣要禀报的事情是……”
你哼笑一声,慢慢地抚摸他滚烫的肌肤,在他的乳粒上轻轻揉搓,用白皙的足尖踩着他已经抬头的性器,笑得很是温婉。
云非曜眼尾渗出泪珠,这是莫大的侮辱,他却不能发声——他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他并不像变成菟丝草一样的存在,依附谁而活,摇尾乞怜的模样他不屑,但却又在公主面前沦丧了所有的尊严,被她支配,为她所掌控……
“对不起皇姐……我……”
翎公主说的话,没有人敢反驳。
“公主……”
他们虽然想要扶持新皇,但是就小皇帝目前这样的德行……恐怕不是什么明君……如今看来虽然翎公主强势,但是也能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新皇尚且年幼,让翎公主再执政几年等待新皇成长,到时候逼她让位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这么敏感,嗯?”
“是……”
大殿安静下来。
“连丞相的禀报也不听,你当真要当一个昏君?!”
当然,在这朝堂之上,他怎么可能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