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铖也不需要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在身下,在他口舌,任他摆布,这个认知已经足够了。
酒井宴经不起桑铖糙舌唇齿的猛弄掹顶,全身一阵颤抖,小xue嫩rou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桑铖的唇珠,两相厮磨,rou欲发挥到极致。阵阵春水汹涌泄出,桑铖接了全部,上下唇登时像被两叠夹子前后攻击一般爽利。
她Yin唇此时不正常地肿胀,还伴有种种被灼咬过后的高温峥嵘。桑铖被点着,下身某个没有袒露的部位高的吓人。
......
他停下,身下女人也看向他。
四目相望,桑铖暂时没在她的眼里看到厌恶或者耻辱的其他情绪。
酒井宴爽透了,她对他的不良情绪像是一下子削弱下来,由一个丰腴沃田变成瘦削的贫土。
爽吗?
嗯她奉上呻yin,也实话实说,你舌头真的比你这个人的强很多。
还继续吗?
桑铖心里种了棉花,在他问完之后,疯狂生长,惴惴不安。
她会说什么?
他想不管答案与否,他总会失望。
他现在除了是个工具,其他什么也算不上。
继续?呵,这么缺女人?
酒井宴右腿还稍灵活,踢他:
拿东西给我擦擦。
桑铖抿唇,这是不让继续舔的意思。
水太多,
她这么评价自己,又说:
你舔地还挺舒服的,起码我不疼了。
所以?可以吗?
桑铖听见自己询问,老旧沙哑,像破败风箱:
还舔吗?给个话。
舔,酒井宴微微起身,随手把掉落半截的衣服勾上去:
不过,说好,只准舔,你要是敢把我的膜弄破,
桑铖打断她:
膜给你留着,让别的男人Cao?
她满不在乎:
不啊,我谁也看不上。还有,我的东西,我怎么处理,管你什么事,就一句话,舔不舔?
桑铖沉默,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心,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样。
舔,免费的逼,我为什么不舔?
他拉着她的手,让酒井宴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舌头出笼钻到温暖的巢xue,继续前后挺送,酒井宴好似被悬在空中,然后被桑铖从下面不断地攻击。
大概是说透,或者真的把这当成一种转移痛苦的妙招,酒井宴不再压抑自己的真实感受,小小但是毫不遮掩的浪叫冒出来,充斥遍布整个山洞。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啊捅到花心了喔啊啊啊
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幽谷甬道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黏水淋漓的幽谷甬道,粉红稚嫩,光滑,找不到一点瑕疵。
如初生鸡蛋。
桑铖唇齿每移动转化位置,幽谷甬道口的嫩rou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桑铖的庞然大物插进去。
可他记得,膜不能破。
家有家规,酒井宴有她的规矩,桑铖也可以有自己的法子。
虎口掐住腿根,坚实硬挺的舌头直入酒井宴小xue,噗嗤的一声趁着春水的shi滑,舌头直没到底。
他脑子和舌头一样,登时上了紧咒,一圈一圈死命旋着。
我想摸你的....嘶nai子。
窄xue被撑开后,幽谷甬道热热的将唇舌密不透风地裹着。
桑铖不时将肩部紧绷,勾出来一个峰度极高的直角,舌头在花心深处好研磨一番,酒井宴哪里享受过如此没有常理的舔弄、如此销魂的作爱技巧,性爱过度的小雏鸟当即缴械。
桑铖阵阵猛插猛抽,她爽得相汗淋漓,尚在娇喘着颤抖着,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动人,如同被剥了刺的玫瑰。
她终于不再扎手。
喔喔不行啦受不了啦
她害怕这样的颠荡,又不能没有这样的颠荡,自动翘起两足,垂挂在桑铖肩膀上,让幽谷甬道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嘤咛声声:
好会玩女人玩过几个了?
曲意奉迎,春情荡漾,酒井宴妩媚作态。
桑铖对这个问题的不满消减许多,越加的用尽吃nai的力气,拚命疯狂地猛插,舌头贯天入地,雨点一般,冲击在肥美柔嫩的花心上,噗哧噗哧的抽插声连绵不断。
我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想摸你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