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惊呼一声,浴桶中水满溢出。
她扶着他双肩,稳住身子,擦了一把脸上水渍。
他搂了她腰肢,就着灯烛光火细看她,瓷白肌肤细腻,粉嫩双颊微丰,似是又回到从前少女时模样。
他抚了抚她脸,道:你如今这样很好,像是我初见你时的模样。
她想起祁世骧笑她胖,道:是不是胖了些?
他摇头,道:恰好。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
她心下甜蜜,双手搂住他脖颈,道:你在川蜀有没有吃苦?
他认真道:饮药之苦尚能捱,思君之苦无药医。
她从前便知他是个少言严谨的性子,话儿不多,思虑周全,许多事悄悄替她做下。
今日这些话儿张口便来,搭着他那严肃认真的脸儿,教她笑不出来,心中却相思chao涌。
她以唇亲触他眉眼、鼻梁,他抚住她面颊,亲上她软嫩娇唇。
他方碰上她软嘟嘟两片娇唇,便开始轻轻噬咬,似这般才能解了心头思念。唇齿相依,舌儿纠缠,他一边汲她口中香唾,一边解了她腰间系带。
系带被他一扯,她的裙衫在水中散开,纤颈皆露、双肩亦袒,雪白脖颈间挂着一条细细的胭脂红肚兜带。
他垂头看一眼那胭脂红肚兜,里头兜着鼓囊囊两团软rou儿,那高高耸起之姿似较从前更甚。
他在她怀着身子之时,便未再近过她身,忍得辛苦。现下只看她这高耸的胸脯,那处便胀得生疼。
他覆手上去,隔着肚兜揉弄她rurou,她环着他颈项,身子贴近他腰腹。
他那处隔着亵裤抵她腹间,他将她娇tun抬了抬,她双腿环他腰间,他那话儿便直挺挺戳着她私处。
他扯断她肚兜系带,两团白生生rurou蹦出,浑圆胜雪,两粒嫣红nai头俏生生挺立。
他狠狠揉了一把,她有些吃痛,道:阿骁!
他两只手儿抓了那两团白嫩嫩软rou揉搓,凝滑若脂,甚是趁手。他有些难以克制,一施力,将两只nai儿搓圆捏扁,白嫩rurou儿在他掌心泛起粉色,十指微拢,白腻腻rurou自他指缝溢出。
他沙哑道:这处比从前还要好。
她觉出他有些粗暴,两只nai儿被他揉弄得又疼又麻又胀,私处又被他不时得顶弄。她许久未曾行房事,那处有些生涩,春chao迟迟不至。
他这话一说,她忍不住有些羞赧,只悄悄看了他一眼,便见他似是沉溺地弄她双ru,她搂着他,羞得闭了眼。
他拢起她双ru,伸了舌尖舔弄她那一对红嫣嫣ru首。那娇艳欲滴的两粒拢到一处,他薄唇含住,一一享用。他又吮又噬,吃得两粒红果儿水津津、翘生生,他自己那处又胀上一圈。
他伸手到她腿心处,两手捏着她私处的亵裤料子一扯,将她亵裤裆间撕扯出一个破洞,恰好露出私处。
他道:卿卿是不是不曾想我,将两只ru儿托起来,从前如何伺候我,现如今我双目复明,你亦如何伺候我。
她自然是想他的。从前二人未婚,他双目失明,在山庄时,她难免纵容他许多,在情事上亦处处随他心意。
眼下他复明,亦是经历艰辛,她亦愿意纵容他。
她捧了一双丰隆隆白嫩ru儿到他眼前,他凑唇上去吃她rurou,一手托住她娇tun,一手探进她亵裤的破洞内,寻摸上他花xue,逗弄起她腿心那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