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愿真揽着祈遇的脖子,让自己不要从秋千上掉下去。发红的rou棒在她的腿间奋力顶弄着,愿真的身子跌跌晃晃,仿佛随时有跌落下去的感觉,以至于小xue咬得格外紧。但她却忽视了tun上,男人的手牢牢的托着她的软rou。
横在二人间的肚子,她因此无法圈住男人的腰。百年老树下,秋千惬意地荡漾着,而秋千上的女人却没有那么惬意了。她总觉得祈遇是故意的,每次将她的身子撞击得一点点滑落,就在随着秋千的晃动快要跌落时,男人稳稳一捞,她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祈、祈遇你别闹了!她娇喘着,哀怨男人的玩心。
我只是想让阿真早些生完孩子。他不紧不慢地解释,话落,这秋千又晃荡得更厉害了。
gui头不断地敲打着深处紧闭敏感的宫胞,愿真的紧皱的宫口一颤一颤的,裂开了几丝裂缝她原本深埋在rou缝儿里的rou核肿胀不已,早已高高挂在缝尖尖儿,时不时地被祈遇浓密的黑丛林挠几下,痒得不行
晃荡的秋千让他入得更深,祈遇玩心四起,让秋千荡得更厉害。粗绳绕着树枝来回摆动,愿真的身子感觉被抛了出去,魂魄在身后追赶。
她颤着身子,声音染上了哭腔。
停下停下祈遇,不要了!
女人的rou壁因紧张而瞬间骤缩了起来,咬得祈遇缓下了动作,却并未停止抽插。他抿着唇,强忍着那股想要喷射的快感,抱着她的娇躯,安慰道:无事,有我在,别怕。
方才乌鸦群飞跃龙境上空,恐怕此刻情境不妙。他隐隐有种预感,这山海十域要变了天。在那群逆贼找到他们之前,他得逼着阿真尽快生产。
祈遇大掌揽着她的腰,上下作动。yIn水在愿真腿间噗噗做流,打shi了二人大腿处,几乎滑腻一片,满满水光。他埋首进女人柔软的双ru之间,牙齿叼着她溢nai的ru头,狼吞虎咽。
女人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她被cao得只能仰头,咿咿呀呀地叫着,像个失语的婴孩。也不知被这么晃荡着cao了多久,又一波熟悉的快感将至。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猛流也瞬间喷射进她的体内。
啊愿真仰头长yin,最终陷入了昏迷之中,昏暗笼罩着她的意识,时光仿佛就此停止。
愿真,愿真
也不知陷入在这片黑暗之中多久,她隐隐听到似乎有人在呼喊她。
愿真,你该醒了。
你是谁?
愿真皱眉,她遥望着四方的黑暗,不知声出何处。只感觉这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鹿溪凉。
对方的回答让愿真心中一跳。
鹿鹿溪凉?你胡说,明明我才是鹿溪凉。
不,你是愿真,是山海十域的圣女,是神,是世间万物的神。
我我是神?她颤抖着唇,不可置信。
沉睡了数百年,该醒了。
黑暗之中,愿真只感觉一阵烟雾拂过。她连忙伸手遮住口鼻,却还是被呛了好几下。而耳边,莫名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