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舔过他抽搐敏感的黏膜。一阵控制不住的酸麻从沈嘉玉的子宫深处扩散开来,伴随着那藤蔓的蔓延,如同被抽插般酸涨不堪地扩散到全身。沈嘉玉惊慌地胡乱踢了踢腿,下意识想要将手探进自己被撑满的酸胀阴穴。这时,却见另一个水手脱掉了裤子,握着沈嘉玉的双腿,将粗壮的鸡巴猛地操入了进来——!
“嗯、啊……哈……!”
沈嘉玉骤地尖叫了一声,被这个水手握着双腿再度强奸了。这个新强奸了他的男人显然已经等了很久,鸡巴都如同快要涨到爆炸那般硬涨地隆起着。他粗硕膨大的茎身快速摩擦着沈嘉玉小穴里的嫩肉,龟头放肆碾压。沈嘉玉很快被他操得自身体深处升起了一波波酸涩的快感,不由地哭着摇头呻吟起来。
“哈、骚货……”那水手粗喘着压在他的身上,舌头急切地舔着他的奶子,满脸被满足了兽欲的享受,“被那么多人奸逼也能爽得潮喷出来,你就是个欠操的贱逼吧……哈哈!这么欠操,不如留在船上给兄弟们当一条免费的母狗。兄弟们的鸡巴都能满足你的肉欲,也能让你天天都能被不同的鸡巴给奸得爽到……哈!”
“不、不……不要……别碰我、嗯啊……”
沈嘉玉哽咽着说,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他的身体虽然已经被这群水手们的生殖器给奸淫得彻底臣服了,不自觉地一收一缩,吞吐着他们的肉棒获得快感。但意识深处却一点也不想走上自己父亲那如同一条发情般的母狗般的路。
父亲从他记事起就会有不同的男人性交,媚红的肉穴里永远会被一根根粗长的生殖器凶恶地进出着,被操得满脸媚红不堪,自肉缝中滴滴答答地流出黏白的浓热。他的胸和屁股也总会印着凌乱不堪的红痕,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媚叫呻吟。那些男人会放肆的享用着他的媚肉和奶子,却从来不留下任何物品,只因为他是一个免费送上门的淫乱骚货。
他曾被很多不同的男人弄到怀孕过,甚至在沈嘉玉面前大了肚子,连衣服都挡不住那弧起的曲线。只是他最后还是找了办法偷偷地流掉了,这才没有在贵族的面前暴露,从而被早早卖掉。
沈嘉玉不像走上他的旧路,甚至还要更加凄惨数分——漂泊的船只可不是贵族的庄园,而这些粗野的水手更是会让他不停地怀孕,甚至要大着肚子接受他们的发泄和轮奸。他会在这条肮脏的船上重复着被奸淫、怀孕的宿命,然后在他们毫无怜惜的轮奸中被迫流产,变成彻底的母狗便器。
沈嘉玉摇头挣扎着,忽然感觉那如铁钳般抓着自己腰部的手也逐渐变成了滑腻的藤蔓,像是那些在自己子宫内滑过的软肉一般。他顿时浑身一颤,哽咽着抬头望去,却看见压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水手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半身变成了鲜红湿滑的触手,宛如人形的黏腻章鱼那般将裹着水的黏腻四肢攀缠上来。沈嘉玉惊恐地发现他的下半身竟然也变成了章鱼的吸盘,粗长的男根滚烫湿滑,牢牢吸咬着媚穴中酸楚的嫩肉,让他的每一次冲刺都变得无比凶恶——!
“嗯、啊……哈……!”
沈嘉玉抓着甲板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已经不知何时都被那些滑腻的手牢牢缠住了。湿滑柔软的触手紧紧缠住了他张开的大腿,将湿热的吸盘牢牢霸占住他抽搐的唇肉。沈嘉玉惊慌地张大了眼睛,却发现那章鱼触手般的东西竟然像是一张能吮会吸的嘴,一挤一挤地吮压着自己酸软的唇肉,宛如在吸食桃果中多汁的果肉,一边将触手埋入,一边挤压压着着媚穴中滑腻的淫汁。
这时,那个水手终于发现自己逐渐异化的肢体,发出恐慌的大叫。他下意识地想将自己与沈嘉玉牢牢相缠的已然化为触手的下半身抽离出来,却发现那些章鱼脚似的玩意儿已经牢牢缠住了自己的腰部,逼迫俩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沈嘉玉被缠得发出一声甜腻的媚叫,满脸潮红,被钻挤进子宫媚缝的触手淫得浑身乱颤。湿滑不堪的软肉在他张开的处子肉宫内快速进出滑动,像是活动的蛇,抽插着已经极致泛滥到酸楚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酸楚的快感。
水手还在逐渐异化着,滑腻的触手已经攀缠包裹住了沈嘉玉翘起的双足,将他完全裹入其中。沈嘉玉只觉得像是有无数只淫色的嘴吸吮上了自己的肌肤,连足趾间的缝隙都没有被放过,胡乱地舔舐流连着,溢出滑腻温热的汁液。粗重隆起的粗大肉茎像是无数根纽缠的藤蔓,在满是汁水的肉穴里放肆抽插,直顶宫口。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来,沈嘉玉被操得双眼发白,只能哭叫着发出甜腻的呻吟。
“不要……不要嗯啊啊啊哈……!”
他哭喘着疯狂挣扎起来,身体却被水手化成的湿滑触手完全包裹了。那些吸盘放肆的吸吮着他的嫩肉和奶子,甚至还淫乱地整只罩住了他嫩红的乳头,将翘起的乳尖包裹其中,宛如挤奶器那般一收一缩。沈嘉玉近乎崩溃地睁大了眼睛,看到自己的乳汁被一吸一压着潮喷了出来,通过对方吸吮着自己奶肉的吸盘被卷入触手的身体,化作一滩乳白的液体飞速流进深处。
骑在沈嘉玉身上的水手发出了粗哑惊恐的惨叫,而他胯下的肉茎却如同变异般陡然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