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究竟是谁的孩子,但这些变化却都是他被关进了这里之后才逐渐开始的。每次做完爱,迟湛都要把那些留存在他腹中的精液堵住,直至次日才会清理洗去。这样频繁的被浇灌精液,就算沈嘉玉的体质再难怀上,留在他体内的那些东西也不会善罢甘休。
酥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扩散,沈嘉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逐渐恢复了神智。在他意识模糊的这段时间内,插入进小穴的假肉棒又一次变换了形状,居然比之前长了数分。而尖端的蘑菇头也跟着一起变成了上勾的形状,胡乱抵磨着沈嘉玉的宫口,让那里迅速变得酸软一片,湿漉漉地滴出了淫水。
沈嘉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掌心下的软肉泛着一种不同以往的饱涨,沉沉的。他思考了一阵,没有主动将这件事说出来,而是保持着假装浑然不知的状态选择继续这样与周敬云和迟湛做爱。
束都只有狂风骤雨般的粗暴抽插,却没有一丝让他稍稍缓气的机会。
被这样反复地折磨着,沈嘉玉很快便体会到了时间流逝的缓慢。最开始的时候,他尚且还能自信地安慰自己,肯定能坚持到迟湛回来。但在被挤磨着射了几次后,他早已射无可射,一点精液都挤榨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被那东西抵钻着子宫口颤抖泄尿。那些肮脏的液体胡乱流满了一床,冲开花唇附近的浓厚白浊。他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如同再也没有力气了似的,朦朦胧胧地昏倒在了床上。
“啊、阿迟……不要、不要……!”他惊叫着喘息,嗓音甜美发潮,娇得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沈嘉玉感觉自己的肠道正在被飞快抽送挞伐,一下下插进深处,干得肉洞都扩张着几近透明。臀部也被操得发麻发热,滚烫地泛开嫣红,便只能咬着唇呻吟道:“嗯、别,好酸……哈、好舒服……唔、阿迟……阿迟你要把我插高潮了,哈啊……别磨了、别磨……嗯唔!哈、啊——!”
沈嘉玉很快意识到了这件事情。
沈嘉玉双手撑着床,忍不住哽咽着呻吟起来,喘息着哀求身后的人。这俩人最近大约是招呼打得频繁,逐渐熟稔。虽然床下还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但到了床上却能诡异地各干各的。沈嘉玉便也被迫从最开始的一人一次,切换成了一次伺候两个人的状态。
沈嘉玉和那么多人做过爱,对什么样的生殖器最容易把自己操爽,简直再了解不过。虽然他更喜欢粗长一点的那种,但是现在插着自己的这种是最容易把他给操泄的,因为可以很容易就进入他的子宫口进出玩弄。果然,这个新形状的生殖器沈嘉玉只是短短抵抗了数分钟,便溃不成军地泄出了淫水,尖叫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被反复抵磨着的宫口酸涩地抽搐着,紧紧夹起,反而让接下来的性爱愈发困难。
“嗯、哈……阿迟、唔……慢、慢点……!哈、不要……不要磨那里、唔……嗯嗯、啊……!”
因为次数很频繁的缘故,他的后穴也逐渐被操得熟透。加上现在人又被操到了怀孕,哪怕只是简单地被龟头磨蹭着挤压进来,都能爽得接近高潮,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狠狠地厮磨过腺体,挤着敏感带反复抽送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沈嘉玉很快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逐渐变得肥厚绵软,湿润滑腻,不再如之前那般紧窄青涩,操起来时富有弹性了。而身体更是变得异常敏感,每每被这两个人稍微一摸,哪怕只是抚过后腰,都要湿得流出淫水,大腿上全身亮晶晶的痕迹。而饱受性爱浇灌的小腹则微微鼓了起来,不似以前平坦,被插入的时候还会泛起一阵明显的酸痛感。淫水也变得更黏更滑,比起之前愈发丰沛,腻湿不堪。
被捆在床上操了几天,沈嘉玉几乎每天都是枕着无数精液和体液昏迷过去,然后第二天被抱着送进房间,重新捆住。他甚至连最初的自由都一起失去了,只能摆出各种能让这俩人感到满意的体位,然后主动张开大腿和肉穴,坐进阴茎里套弄挨操。
这次翻车翻的甚是惨烈。
他被一下下干得很猛,又因为长期都处在性爱状态中的关系,身体敏感得要命。每次没被干几下,便要丢盔弃甲地投了降,颤喘着泄出精液。然后又在被射满了一腹之后,重新绑上那根据说很难找的硅胶假阳具,堵住承纳满腹浓精的子宫穴,被捆在床头抽泣求饶。
怀孕了。
沈嘉玉“嗯”地叫了一声,抽搐着扭了扭腰,身体挣扎晃动。他的手被捆绑着吊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布,双腿岔开了跪坐在床上,翘起屁股方便身后的人操。两瓣肉臀被操得啪啪乱颤,从分开的花唇中滴下水来。他被对方操得意乱神迷,急喘着张开了嘴唇,自唇角溢出唾液,微微濡湿了身前
怀孕中的身体果然敏感得惊人,在和他们上床的时候,沈嘉玉变得越来越容易抵达高潮,并且高潮时获得的快感也仿佛加强了数倍。他常常几下就被对方操得痉挛哭泣,软肉也湿润得随时像要泛滥了似的,淫淫流出骚水。甚至沈嘉玉还逐渐爱上了这种赤身裸体着做爱的感觉,主动张开双腿,坐在他们身上缠绵。
“骚货。”身后人冷冷地说,喘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