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桃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画面,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后穴的水都泛滥了,陆昀看着身上人脸上呈现出情欲的绯红色,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又立刻被易桃回应地亲了回来。
等两人双双高潮的时候,易桃已经软得在陆昀身上挂不住了,就被陆昀放在桌子。陆昀让易桃夹好后穴,就抽身离开了。易桃不知道陆昀要做什么,但乖乖地夹紧后穴抱着腿等陆昀。陆昀拿了一个小塞子回来,然后那个塞子就卡在易桃的后穴口,把陆昀的精液全部堵在里头出不来。
陆昀亲了亲易桃羞红的脸颊说道:“等会儿开演唱会的时候,夹着它好不好?”
“调皮~”易桃修长的双腿不舍地缠上陆昀的腰,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易桃自从适应了在陆昀家的生活后,他又重新开始开演唱会,结果来听他演唱会的人爆满了,他原来租的小场馆根本容不下,不得不换成大场馆才勉强塞下那么多人。
变成这样的原因有二个。一是前不久这个圈子爆出来的一堆肮脏事,衬得易桃这个有脸有实力的清流一下子珍贵了起来。二是因为之前因为皇室出的事而闹大的黑衣斗篷男事件,所有人都对那个神秘的人好奇不已。
在卫珣眼里必须追捕的罪犯,在大部分人眼里其实是正义的象征。那个黑衣斗篷男一共出现了两次,第一次出现后,娱乐圈被爆出了一堆情色丑闻,第二次出现后,连皇室都被爆出用小孩子的身体做实验来延续寿命的丑闻,虽然涉事的皇室成员都在那天的爆炸中粉身碎骨了,但剩余的皇室在民众间的威望大幅下降。所以大部分人都相信,那个黑衣斗篷男是来揭露这个世界的黑暗的,甚至还有了崇拜他的组织。当然还有一个很大原因是,那个黑衣斗篷男露出的那半张脸十分符合当代人的审美,所以更勾起来人们的好奇心。
所以当和黑衣斗篷男有最密切联系的易桃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时,所有人都涌进了他的直播间,试图问出那人的信息,只可惜易桃一点信息都不透露,连始终关注着这事的卫珣甚至都查不出易桃的地址,他知道易桃肯定和对方在一起,甚至他还能肯定易桃就是当年几个小孩里的红桃,而时悦就是方块。
当年他们从大火中逃散后,彼此也找不到对方,当年又没有留下任何照片,全凭卫珣模糊的记忆,当年那两个瘦得吓人的小孩和现在光彩照人易桃和时悦,卫珣确实没能在一开始对上号,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比那人先找到另一个当初的小孩,梅花。
陆昀和易桃分别后,就去了沈享乐的房间,他以为这小白球一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但当他推开房间时,却听见里面毫不压抑的呻吟声。
“宿主……嗯……好痒……摸摸我……哈……”
沈享乐正躺在床中央,一手揪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捏着那个跳蛋,隔着内裤贴在自己阴蒂上震,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黏在他的腿间,把那娇花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
正沉迷在快感的沈享乐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等一只大手包住他的手,和他一起玩弄那个高高肿起的乳头时,沈享乐才分出神。他在看清陆昀的那一刻就宕机了,然后在陆昀的注视下,默默地钻进被子里,缩成一个小山包。
治了小白球那么多年的陆昀才不会哄他,他只会干脆利落地武力镇压,直接把人从被子里揪了出来。又羞耻又生气的沈享乐立刻哭闹了起来:“宿主你为什么就欺负我啊,不能因为我好欺负就逮着我欺负吧!”
陆昀根本不吃小白球撒泼中带点卖萌的这一套,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欺负别人的好不好?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沈享乐被陆昀的脸皮噎住了,只好破罐子破摔了起来:“坏宿主!在我面前和别的人乱搞!还让我自己磨!我都跟了你这么久,真就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
“喂喂喂!讲点理好不好?”陆昀把在床上毫无形象打滚的沈享乐抓进自己怀里囚禁住,“你和易桃从搬进我家的开始,今天还是我和他第一次做,而有一个人,天天缠着我要,现在又恶人先告状,赖在床上撒泼,说我冷落他,你说过不过分?”
“不过分!”在陆昀怀里被迫安分的沈享乐义正言辞地说道,下一秒那乱叭叭的小嘴就被陆昀用嘴堵上了,等沈享乐被亲得只能喘息的时候,世界终于安静了一会儿。
陆昀的手勾了勾沈享乐腿间黏腻不堪的布料说:“怎么湿成这样?”
沈享乐一边喘息一边愤愤不平地说:“坏宿主明知故问!”
陆昀笑个不停地扯下沈享乐的内裤,就想往人嘴里塞,可沈享乐挣扎着不愿意,还说着他不要含自己的内裤,他想含别的东西,说这话时他还有意地扫了一眼陆昀的裆部。陆昀就威胁说:“不含是吧?那也别想我操你!”
沈享乐立刻委委屈屈地张开口含进了自己沾满淫水的内裤。这时陆昀的手指伸到沈享乐腿间拨弄了起来,一直没发泄的女穴被他轻轻一弄就吐出一口淫水来,陆昀把手指上的淫水全抹在沈享乐白细的大腿上,然后说道:“你还是个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