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噴地吃完,腹中飽了,困意便襲了上來,牛車上後面是可供人睡臥的軟榻,上面鋪著破棉絮,迷香便歪在上面躺了下來,打算睡一會兒。
半夢半醒間,她感覺車停了下來。迷香也沒在意。
有人進了車廂,迷香以為是半途上來的客人,半睜著眼睛一瞄,卻是清遠哥。
清遠哥?迷香睜開眼疑惑地喚了一聲,躺在軟榻上沒動。
陳清遠走過來坐到她旁邊,低頭看她,手一把罩在她胸前鼓鼓囊囊的飽滿上,揉捏了起來。
清遠哥迷香沒想到清遠哥竟會對她
春衫輕薄,陳清遠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握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酥麻。
陳清遠摸了兩把,伸手去解她的衣襟。迷香象征性地擋了兩下,她那點微弱的力道陳清遠壓根兒不放在眼裏,三兩下就將她的衣襟解開了。少女紅色的肚兜和高聳的胸脯映入他的眼簾,胸前的豐盈遮不住,從肚兜的邊沿瀉出一點白膩的圓弧,陳清遠呼吸一緊,隔著滑軟的肚兜握住她胸前的兩團,舌尖舔弄頂端的突起。
啊溫熱的舌頭隔著肚兜滑軟的面料舔在她的乳頭上,刺激得敏感的乳頭一陣陣酥麻。
那一點點柔軟很快就變得硬挺了起來。陳清遠將手伸到她背後,拉開肚兜的系帶,將肚兜從她的頭頂上取了下來。
少女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眼前,兩團如玉般的奶子又大又飽滿,頂端的奶頭紅腫挺立,誘人采擷。
陳清遠兩手各握住一個大力揉捏了起來,一邊含住頂端的奶頭吮吸舔弄。
迷香被他舔得舒服極了,一陣陣酥麻從乳頭直往小腹竄去,化為春水從腿間湧了出來。
陳清遠一邊埋在她胸前吃奶,一邊將手伸到她腰間摸索著解開了腰帶,將她的褲子脫了下去。兩手分開她的腿,女性神秘的幽穀展現在他眼前,上面是有些淩亂的漆黑陰毛,兩片蚌肉紅腫外翻,一看就是被享用過了。
陳清遠嗓子發緊,張口覆上去,大口大口地舔了起來。
迷香羞恥地抵著他的肩膀,她下面都沒有洗,早上走得匆忙,原打算到了蘇府再洗,順便泡個溫湯解一下乏。
陳清遠顯然毫不嫌棄,男人溫熱的口腔整個罩住她下面的小逼,略有些粗礪的舌頭從小穴口一直舔到上面敏感的肉珠,一下下不停地快速舔掃,舔得她舒服極了,手也從推拒變成了按在他的肩膀上,然後緩緩移動按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陳清遠將她舔得淫水直流,整個人空虛難耐時才站起來,三兩下解了腰帶脫掉褲子。迷香看見他胯間的那物又粗又長,不禁咽了口口水。
陳清遠上了塌覆在她身上,堅硬的圓頭抵在她的小穴口,稍微磨蹭了一會兒便頂了進來。
粗硬的大肉棒一插到底。
迷香被插了一晚上,下體早已充血,此時被大肉棒一插,整個通道一陣過電般的酥麻,令她整個小腹都抽了一下。
啊迷香身子往上躬起來,手指摳住身下的破棉絮,整個人想往後縮。
陳清遠這個時候哪容她閃躲,將人禁錮在身下,啪啪啪地抽送起來。
大肉棒在她體內一記記貫穿,極致的快感讓迷香覺得自己下一瞬就要死掉,連靈魂仿佛都要脫離肉體的束縛而去。
啊啊啊啊
她整個人尖叫不止。
牛車停在遠離人跡的一處山坳裏,被濃霧包裹著,距離外面的大路尚有半裏多的路程。陳清遠也不怕她叫,壓在少女軟玉溫香的身子上,如烙鐵般的那物在她下面狂搗,將人肏得尖叫連連,整個人都在顫抖。
陳清遠如征伐的將軍一般在少女身上馳騁,足足肏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從她的體內退了出來。
迷香了無生氣地癱在軟榻上,只有身子仍在不時地抽搐一下,昭示她還活著。
她身上的衣服堪堪只遮住了兩條手臂,胸前的兩團被抓紅了,下面被撞得一片狼藉,精液混合著淫水一直流到了下面的軟榻上,將墊著的破棉絮浸濕了一小片。
陳清遠瞥了她一眼,提起褲子系上腰帶出去了,將牛車再次趕到了大馬路上,往縣城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