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浑浑噩噩的坐在学校寝室的床上,他消失了一个星期,室友们都没问他去哪。因为陈恕替他请了
快感好像没那么强烈,却又无处不在,密密麻麻的爬满他的神经,酥麻到他快到发疯。他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鸣,四肢已然无力,只能软趴趴的被陈恕盯着操到最深处。
“我知道。”
花穴被大肉棒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凌念已经失去收缩阴道的能力,只能软软的含着那根折磨自己的凶器。
“玩过了。”陈恕轻飘飘的说了这句话,便拔出了埋在凌念体内的肉棒。
“太疼了……先生……饶了我吧……”凌念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他只能这么称呼他。
“嗯?啊……轻一点……”凌念不明白陈恕的话。
像爱丽丝梦游的仙境,陈恕带他领略了性的世界。他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接受……最后沉沦一发不可收拾。
一瞬间,凌念再次失禁了,他像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尿液淅淅沥沥的流,花穴里的液体也在流,他好像被这个男人玩坏了,而男人丝毫没有愧疚,依旧在凌念极度敏感的身体上烙下印记,最后凌念实在忍受不了过多的快感而晕了过去。
凌念在窒息感中再也感觉不到疼,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异的恐怖的体验。
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被别的男人开苞破处,尽情玩弄也无力抗拒。
幸好男人及时抱住他。
这一个星期的遭遇,是凌念从前做梦都没想过的。
男人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啪啪啪啪的不停撞向凌念,他修长的手指掐着凌念的腰,看着他软弱无力的贴在墙上,看着他白嫩的臀肉被自己挤压到变形,看他因为自己哭泣,男人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股施虐感,然后插在凌念嫩穴中的肉棒不禁又涨大了几分。
“呃……疼……”原来是说他的名字,凌念难受的仰起头,纤细白皙的脖子拉长,而陈恕也恰好这时底下头,两人如天鹅交颈,陈恕在凌念颊边安抚性的吻了一下,而凌念则歪着脑袋,毫无防备的靠着陈恕,任由陈恕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达花心。
直到腹腔突然被一股强烈的体液射满,凌念的尿液,精液,淫液,失禁般一同喷了出来陈恕才松开对凌念的桎梏。
凌念脑海里一片空白,陈恕下体狂野得像未驯化的野兽,他尽情玩弄凌念绵软的身体,发泄着自己可怖的欲望。
“嗯……嗯……啊……”细弱动人的呻吟刺激着陈恕的神经,陈恕双眸微眯,转而在凌念白皙颈项上落下红痕。
“不要……”凌念小声的哭泣,疼痛使他所有感官都变得敏感,他犹如一张网,被外力不停的撕扯,随时有断掉的可能。
“什么?”凌念被男人操得头晕脑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男人的名字。于是他觉得自己也该有所回应。
陈恕在凌念体内足足驰骋了半个小时,期间他掐着凌念脖子的手逐渐收紧,凌念肺部的空气逐渐稀薄,他憋红着一张脸,在窒息的压迫感中血液直往下半身涌,他像是快要失禁,有液体从他的洞中流出,他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软,花穴也失去了紧致的弹性,陈恕的肉棒可以尽情的捅到最深处,甚至可以把两个袋囊都塞进去。
“我叫陈恕。”
思及此,他的手抚上凌念的脖子,微微用力便让他的头仰得更高,陈恕掐着他的力度有些大,凌念有些喘不过气,他张着嘴,嘴里呵出潮湿的气体,同时下体被凶狠的力度操干。凌念被顶得太高,双腿没法好好站立,他手忙脚乱的抓着陈恕的手,结果陈恕却更加把他往墙上压,他的胸部,阴茎都紧紧的贴着墙壁,双腿被顶开,花穴承受了过多的抽插,原本就红肿得不行的穴肉黏膜都要被磨破了。
凌念被这凌迟一般的性爱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个与男人相连的部位偶尔会生出一丝快感,他不得已,只能在痛苦中追逐那缥缈的天堂。
而男人却在这时拉起他的上半身,让他的后背与自己紧贴。男人咬着凌念的耳垂,用一种很公式化的语气向凌念做着自我介绍。
“要坏了……好过分……”
“啊哈……”凌念如获新生般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双眸含泪,身体哆嗦得不行,他的力气被抽干了,连手指都无法动弹,除了眼泪还能流外,他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软趴趴的靠在陈恕怀里。陈恕稍微碰一下他都会溢出呻吟然后下体喷射出体液。
他本不想这么做,都怪凌念太诱人了。他无法想象前天夜里,这个骚货若是被其他人带走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我看到了你的学生证。”
至于他晕过去后还有没有被陈恕玩弄就不得而已了,他只知道,他从陈恕公寓离开,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耳边有短促的呼吸,凌念看不到陈恕的表情,只能抓着他紧掐自己腰身的手指。
“我——嗯,我叫凌念……”凌念咬着唇,又要承受陈恕无情的顶弄,又要想好自己该说什么,短短几个字,他停停顿顿的说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