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苍溟此时倒是不慌不忙地舔舐啃咬了几回。
朝游露恨他不得要领。
不是这般!
他的表情无辜若孩童,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颤:那是哪般?
胸口rurou鼓起如刚出笼的白面馒头,她按着他的头,顺从着身体的指引。
要用吸的像吸nai那样吸
将整个ru晕都放入他的嘴中,感受到他浅浅地啜了几口,将她吊得不上不下,要深一点,用力一点
他听话的含着她,将舌根垫在ru晕之下,将ru头抵着上颚,用力一吸。
尖锐的快意从胸膛传来。
小腹狠狠一抽,脚尖也猛然绷直。
还要她的手捧着他的头不放,再吸。
多吸了几口,舌尖似感受到一抹细微的甘甜,这气息鼓励了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地吸着她。
连连啜吸了几十回之后,rurou四周有麻麻过电感不断冲向ru尖,好像有什么ye体即将要冲破牢笼去,喷薄而出。
朝游露再忍受不了,也抑制不住这种强烈,想要喷射的冲动和快慰。
苍溟她喘息着,我我要射在你嘴里
他的头轻轻往下一颔,算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口中原本柔软的rurou,突然之间变得硬胀,将他整个口腔填满。
他想她是要来了。
嘴上没有放松,仍然以极快的频率吸纳着她,刺激着已经不堪重负亟待发泄的ru尖。
四五股甘甜的水箭喷射在他的嘴里,吞入喉中。
人间之气从朝游露的身躯中过给他,极大的缓解了他的伤痛。
玄微苍溟退开一点,下垂的眼眸扫到那小巧红肿的ru尖上张开了几点微不可查的小洞,透明的ye体连成几丝细线向外射出。
见另一边未曾吮吸的rurou也喷射出了汁ye,他伸出手指将孔隙堵住,避免他珍贵「药ye」造成不必要的流失。
朝游露见他口唇挪开,立时感到胸膛落了空,快意稍减。
想要抓牢那转瞬即逝的快感,她再度将他的头按下。
催促道:快吸!
正在往外溢出汁ye的rurou重新填入口腔,再度感受那种被紧紧挤压的充实,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伴随着喷洒和嘬弄,快意从胸膛蔓延到小腹,让含着龙根的小腹也抽搐起来。
粗硕的龙根还硬硬地顶着她,胸口又被吸着,两相联动,她竟身不由己地攀上了高chao。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直到一边ru房放空之时,她才缓缓回了些神志。
看到了玄微苍溟蕴含着疑惑和探索的眼。
原来靠着吸ru你也是能够高chao的?
以他的知识量,以他的探索Jing神,学会了任何一门新技术,都是后患无穷。
朝游露扯扯嘴角,没有的事
玄微苍溟显然不信,捏着手下另一只还鼓胀着的rurou,又含了上去。
一边吮吸着,一边在她的xue里抽插起来。
她还骗他,什么没有的事?
他吸一口,她就像过电一般抽搐一下,小腹里也像生了千百张小嘴一样吸他一口。
他吸得越快,她xue里就绞得越紧,榨的越狠。
当ru尖再度喷射出水ye时,便是他想抽插捣弄,那xue里也像是紧闭的门扉一样,夹得他动弹不得。
但越是这般,他就越想狠狠抽插,往她肚子里射出更多龙Jing,好教她泌出更多甘甜的「药ye」来。
到了最后,朝游露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也不知道被他轮番将两个ru房吸空了多少次。
幸运的是,兴许是药汁解了他的病痛,他一时善心大发,虽是用第二条龙根在后xue危险地磨弄了许久,却并没有真正入她。
直到事后,她才想起来一个难解的问题。
玄微苍溟曾经既是她的师父又是她的好友。
如今他究竟算是她的丈夫
还是
算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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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一直想写一段反向口。
男人可以的女人也可以哈哈哈。
露珠儿仍然是熟悉的脑回路。